尤如水歉意地对谷里靖说:“叔,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大王父子是不是真心而已。我现在已知道了,我也放心了,我在行动时就没顾虑了。看来,那曾老狗的死期也到了!”
谷里靖被尤如水的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的,连忙问道:“尤姑娘,你能否明示啊?”
“叔,不是晚辈不相信你,此事关乎喽里的存亡大事,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否则,没有证据能扳倒那狗国师!”
“好,我不问了,尤姑娘,你要我怎样干?”
“很简单,后天,就是十八那天,你带着我一起去狩猎场就是了,其他的事都算我的,你只需要保护好王子就是了!”尤如水看着谷里靖,问道:“你敢吗?”
谷里靖摇头说:“尤姑娘,这个问题有难度!”
尤如水认为谷里靖不愿意,冷笑着问道:“为什么?”
谷里靖老老实实地说:“尤姑娘,你要知道,我们虎贲营的勇士们全是大个子,你太……单薄,很容易被人发现,发现事小,却容易引起其他误会!”
“也是!”尤如水倒是相信谷里靖的话,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不让别人看见就行了,当然,也包括你!”
谷里靖不解地问道:“不让我们看见你?”
谷青虎告诉谷里靖说:“叔,尤姑娘能隐身!”
谷里靖惊问道:“真的吗?”
谷惠玲笑了笑说:“爹,真的,我们全都能隐身!”
谷里靖吃惊道:“你们都能隐身?这种本事你们都会?”
谷惠玲说:“爹,你别不信,说不定你的本事现在还不如女儿我了呢!”
“我不及你?”谷里靖哪里相信。
“爹,来,女儿和你比比臂力!”谷惠玲看着父亲那怀疑的眼神,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右臂。
谷里靖心想,你丫头也太小瞧你爹了,你爹好歹也有一二十年武龄了嘛,本事不敢说一流,但对付你这黄毛丫头还绰绰有余嘛。想到这里,他一把抓住女儿的小手一搬。哪知谷惠玲的手纹丝未动。他一惊,再加大力气用力一搬,谷惠玲的手只是稍微动了动而已。
“爹,该我了,你小心了!”玲玲笑了笑,话一说完,谷惠玲的手腕一翻,就把谷里靖的大手给反了过来。
“天,看不出来,我女儿居然胜过爹了!”谷里靖好不高兴地说: “看来,我女儿的本事一定是尤姑娘教的了!”
尤如水笑着说:“也是,也不是!”
谷惠玲骄傲地对谷里靖说:“爹,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你俩的力气大!”
谷里靖不得不服道:“难怪尤姑娘能杀了陈良玉、柳青和宇文宏这些一流的将军。真是后生可畏呀!”
尤如水对谷里靖说:“叔,后天什么时候动身?”
“如果不出意外,一般在巳时以前吧!”
“那天你们出发前,让青虎大哥来通知我就行了。你只管保护好太子,其他你通通别管,全都交给我,你到时只告诉我大概方向就是了!”
谷里靖见尤如水没有歹意,才实话相告说:“在西方。距城约十里路的浅山上。说是狩猎,只不过是等太子去了后,放几只驯养过的鹿子、麂子、兔子之类的在树林里,让谷宇龙过一过射箭打猎的瘾罢了!”
“好,叔,你等着看好戏吧!”
“尤姑娘,你确定是为了保护谷宇龙?”谷里靖还是有点不放心,小心地说:“为了保护太子,我的勇士们是会拼命的!”
尤如水听懂了谷里靖的意思,笑着对他说:“叔,你放心,我也是为了保护他,他是喽里的将来,我岂能让姓曾的老狗当上国王,让喽里易主!”
谷里靖听了尤如水的话,才放下心来说:“多谢尤姑娘!”
尤如水又问谷里靖道:“叔,国师府在什么位置?”
“在这个位置的东方,国师府大街上!”连忙问尤如水道:“你们要到国师府去?不怕打草惊蛇吗?”
谷惠玲连忙对父亲解释说:“爹,你放心,我们怎能明目张胆地去呢?要去,肯定就不会让大家发现的!”
“就是!就是!我忘了姑娘们能隐身!”谷里靖不好意思地提醒尤如水说:“不过,国师府戒备森严,姑娘们可得小心!”
“谢谢叔的提醒!”尤如水感激地对谷里靖说:“好,叔你快走吧,别露了风声就是!”
谷里靖定定地说:“姑娘放心,我以性命担保,绝不会透半点风声!”
尤如水长舒了口气说:“好!叔,咱后天见!”
“爹!”谷惠玲见父亲要走,连忙抓住谷里靖的手,扭捏了半天才说:“你能宽恕女儿不到你那儿的不是吗?”
谷里靖拍着女儿的肩膀说:“玲玲,你说哪里话?你们的做法是对的。爹佩服都来不及呢,哪会生气?姑娘们,再见了!”
谷家叔侄走后,四人又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