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凤凰见自己说了两名话后,尤如水就变了神情,既不回答,还流出了眼泪,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说:“尤大侠,凤凰该死,我的话伤着你了,请大侠恕罪!”
尤如水却像没听见,仍然想着自己的事。
谷惠玲拉了尤如水一下,说:“水仙姐,你在想啥?凤凰姐在对你说话呢!”
尤如水才猛然惊醒,看了看大家,对左凤凰说:“凤凰姐,你哪错了?你哪里伤我了?我是突然想起我爹和我的……小妹来了!”
谷惠玲盯着尤如水那两只饱含热泪的大眼睛说:“水仙姐,你今天是咋回事嘛?一阴一阳的,让大家都跟着你担惊受怕!”
“我尤如水多愁善感,让大家担心了。对不起,我向大家赔罪了。我自罚酒三碗!”尤如水擦了一下眼睛,大声说罢,满满地喝下一碗酒,又倒了一碗放在面前。
谷惠玲见了,大为不满地说:“水仙姐,我还认为你一阴一阳的是有心事,原来是故意做给大家看,赚我酒喝的!”
谷惠玲的话,让大家都大笑起来。
“哎呀,我把玲玲刚定的规定搞忘了!”尤如水也假装醒悟地说:“坏了,我已违规喝了一碗了,总不会叫我吐出来吧?”
大家见了尤如水的无赖像,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谷惠玲无可奈何地说:“死赖皮!”
“玲玲,你饶了我吧?”尤如水只得嘿嘿地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了。今天就算了嘛,对不?”
谷惠玲看了尤如水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半天才说:“你呀,真惹不起!”
郭世铁呵呵着对大家说道:“大家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尤大侠,她想干的事,什么办法没有?”
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
谷惠玲赞同地说:“就是!她一点也不地道,想赚我酒喝也就罢了,还要装着受了大委屈的模样,让人担心,也不怕把我们都吓死了!”
尤如水听了谷惠玲的话,既委屈又感动,既怕向她解释,更怕被她误解。尤如水一激动,又伏在桌上伤心起来。
谷惠玲这次才真的担心起来,忙不断认错道:“水仙,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你想喝酒就喝吧,哦?别哭了!”
尤如水脑壳里想着家中老婆和爹,又仿佛看见谷宇龙向她走来,哭得更伤心了。
大家见尤如水真的伤心了,都手足无措起来。
谷惠玲见劝不住,也陪着哭了起来。
尤如水见谷惠玲也哭了,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半晌才问谷惠玲道:“我是想家人哭,你在哭啥?”
谷惠玲见尤如水笑了,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是帮你哭的。你一个人哭多没意思!”
众人听了二人的对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鱼角很抢了几块龙肉吃了,把自己吃的骨头也藏了后,小心地注意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到半个时辰,他感觉得到腹内开始躁动,他试着一运气,果然与以往大不相同。他把气运脚上下意识地一蹬,地面顿时陷了进去。鱼角大喜,他万没想到自己的功夫在超级短的时间里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惊人进步,心里不由得感激了鱼笑春和尤如水好一阵。
鱼角高兴了一阵,心想,听郭世铁他们的口气,尤如水不过是把这青唐城和凉城作为据点,暂时不得做大,我应该赶快把这消息告诉鱼笑春。再说,得赶快把这龙骨让两个儿子吃了,让他们也成为大力士,孟中吉大王一肯定会重用他们。鱼角知道,要离开这里,必须越快越好,迟了多半走不了。他摸着下巴,思考着离开这里的理由,一边向尤如水他们喝酒的地方走去。
尤如水和谷惠玲哭笑了一阵,大家接着慢慢地喝酒,一边说笑着。
鱼角找了来,哭丧着脸对郭世铁说:“郭大当家,我刚才得到信,说我娘突发重病,就要死了,要我回去一趟,可是……”
尤如水见鱼角眼睛红红的不像说谎的样子,没等郭世铁说话,就问道:“你家在哪里,远不远?”
鱼角早想好了对策,连忙说:“告尤大侠,我家就在赵镇!”
“哦,对对对,我们在赵镇见过面!”尤如水笑着对鱼角说:“回去吧,处理好家事后一定要来!”
“谢谢,谢谢尤大侠!”鱼角见尤如水答应了,顿时激动得真流起了眼泪,连忙给尤如水磕了个头说:“大侠放心,我安顿好家里后马上来报到!”
“快起来!”尤如水听鱼角一说,不由得又想起家中亲人,眼睛止不住又红了。
谷惠玲连忙对鱼角说:“看你,把我姐也逗哭了!你快走吧!”
“谢谢大侠们!”鱼角心里一阵得意,连忙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慢慢起身走了。
尤如水看着离去的鱼角,又触动了那根敏感神经,刚刚平静的心不由得又翻滚起来,不由得又泪眼朦胧了。
“那东西真讨厌,早不来晚不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