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良玉用王氏母女为人质,逼那妖女就范,岂不知被那妖女把他父女骂了个狗血淋头!至于陈良玉他女婿的死嘛,据说是……算了,这里不方便说,臣就不说了!”曾步鸣见谷天雄吃惊,心里无比高兴,故意把陈良玉被废了武功的事用此地无银的伎俩慢慢说了一半,对尤如水的本事如何却只字不提。
百官们一听,叽叽喳喳地低声议论着:
“不会吧,陈良玉可是猛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子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废了他武功?”
“你没听说那女子有姿色吗?”
“呵呵,也是,也是。为色所迷嘛!”
“陈良玉又管他女儿何事?”
“呵呵,他女婿肯定也有花花肠子嘛……”
谷天雄听了大家的议论,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也觉得陈良玉有行为不检点才被那女子诱骗的可能。但是,不管怎么说,陈家是寡人至亲,你曾老狗也不该当着文武百官揭陈家的短,这不是故意给寡人难堪吗?看来,这老东西越来越没把寡人放眼里了。哼,寡人倒要看看你老东西要耍什么把戏。想到这里,恨恨地问曾步鸣道:“曾国师,你是听谁说的陈良玉是被什么妖女废了武功的?”
曾步鸣听谷天雄对自己的称呼也变了,知道他是气的,心里暗自得意,真希望能把谷天雄气死才好。他见谷天雄过问,也不知他是何意图,便如实回答道:“回大王,老臣是听兵部上官侍郎之婿谷蛟龙说的。他在陈州亲眼看见那妖女废了陈国舅!”
谷天雄问道:“如此说来,谷蛟龙现在还在上官青风那里喽?”
上官青风见谷天雄过问,连忙说:“回大王,小婿还在下官家中!”
“那就好!”谷天雄冷笑着问曾步鸣道:“曾国师,你想不想知道陈良玉究竟是怎么了?”
“大王,你是气糊涂了么?”曾步鸣哈哈一笑说:“他在陈州被尤如水废了武功了!”
“胡说!”谷天雄从袖子里拿出陈小玉的奏折和谷长龙的书信,摔在曾步鸣面前,生气地说:“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