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店家!”店家在外面说:“姑娘们,我给你们送洗脚水来了!”
尤如水听出是店家的声音,打开门,让他进了屋,感激地说:“哎呀,店家,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该做的!姑娘们,你们今晚务必要当心,我看见归山豹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店家一边给她们倒水,边小声对尤如水说,然后又故意大声说:“你们如果有什么事只管叫我好了!”
尤如水估计店家说的归山豹就是那采花贼,但她还是装着不解地问道:“归山豹是什么人?我们为什么要防着他?”
店家看了尤如水一眼,关心地说:“姑娘,你们须关好门窗,好生防着他就是了,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
“谢谢店家的关心!”尤如水见店家不明说,也不追问,只是说道:“店家,麻烦你把窗户纸上的两个小洞补上吧!”
店家答应着去了。一会儿拿着纸和浆糊转来,补好了窗户,说:“尤姑娘,你们好生休息,有事叫我!”
谷惠玲见店家一走,连忙问尤如水道:“水仙姐,店家说的归山豹是什么人?”
“我估计就是那个采花贼!”尤如水打了个哈欠,边想边对谷王氏母女说:“娘,你们放心睡觉就是了,我负责守那些狗贼!”
谷王氏好不歉意地说:“闺女,又要让你熬夜了,只怪娘无用,一点儿都帮不上忙!”
“没事,娘,谁叫我们是母女呢?”尤如水看着谷王氏,认真地说:“只要你和惠玲没事,女儿再苦再累心里都高兴!”
谷王氏看着面前的尤如水,感动得鼻子一酸,半天才说:“乖女,真难为你了!”
谷惠玲打了一个哈欠说:“水仙姐,我好……困啊……”
“娘,玲玲,你们昨晚受了一夜罪,肯定是很累的。你们放心睡吧,我打打坐就行了,有机会时再补觉吧!”说着,尤如水打了一个哈欠,把灯熄了,坐在了谷惠玲的旁边,打起坐来。
尤如水见王氏娘俩很快就睡着了,知道她们惊吓过度,肯定是很疲倦的了,也没有在意,专心地打起坐来。
鱼笑春很快来到谷王府,蒙了脸,轻车熟路地跳进了侧院,在陈翠云屋后听了听,见屋里有人说话,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翠云,爹觉得你是太心急了!”陈良玉叹了口气说:“你把爹弄来放你这里会起多大作用呢?”
“我不管!”陈翠云想了想对陈小玉说:“爹,女儿嫁到这谷家,从未过过几天舒心日子。女儿虽然守着王府库房,却连钥匙是长的还是圆的也不知道。身上零花钱也没有几个,就和一般的老百姓没有区别。爹,如果你现在还不帮我,我这辈子就没希望了!”
“问题是王府是大王封的,我虽为国舅,但我没资格更没权利让这王府易姓,我怎么帮你啊!”陈良玉叹了口气说:“还是等你娘回来问问太后的态度再说吧!”
鱼笑春听了,一阵暗笑,心想,这老东西倒还清醒。
陈翠云想了想说:“爹,不管怎么说,你也得先暂时留几天吧。女儿认为,只要你在这里,谷家人就会忌惮你,他们就不会只想着算计我!”
陈良玉想了一阵说:“也好,我就在这里留几天,等你娘回来再说!”
“翠云,国舅爷有伤在身,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谷瓜对陈翠云说:“翠云,我先回家拿点药酒来为国舅擦擦伤处,对他老人家恢复有帮助!”
鱼笑春听谷瓜也在这里,立时明白了原因。心想,这婆娘硬是离不开男人,真让老子小瞧你!
鱼笑春知道,谷瓜的本事也非同小可,自己和他单打独斗,也说不清要过多少招才能取胜,正感到失望时,听谷瓜说要回去拿药酒,便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杀了陈良玉,嫁祸谷长龙父子,就可以让曾步鸣的野心升级,加快他夺权的步伐,那时候,喽里不乱都难了。
“也好,快去吧!”陈翠云关心地对谷瓜说:“瓜,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谷瓜大咧咧地说:“妖女现在又没在这里,没什么可怕的!”
“也是!”陈翠云苦笑着对谷瓜说:“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感谢还是恨那姓尤的。瓜,你说呢?”
“倒也是!”谷瓜明白了陈翠云的意思,笑了笑,说:“好了,翠云,你先和伯父说说话。我回家去拿药酒!”
陈翠云关心地说:“点个灯笼,小心点儿!”
“好!”谷瓜又恭敬地对陈良玉说:“伯父,我家离这里不远,一会儿见!”
陈良玉看了看谷瓜,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见女儿的态度坚决,只得苦笑着说:“好,好,去吧!”
谷瓜点上灯笼,对丫环秋兰说:“秋兰姐,你跟着我去关门。如不是我的声音,任何人也别开门!”
秋兰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鱼笑春听谷瓜马上要走,连忙转到侧院院门处,见丫头关上门后,一闪闪到丫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