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道:“你这谷里王御前红人怎么落得个卖马求生的下场了?”
“唉,一言难尽啊!”鱼笑春也不明说,只心里一阵暗笑。他亲自去马厩里牵来枣红马,把马缰递给那人。
“王爷,如何?”
“好马!果然是好马!”孟中豹围着马看了一圈,赞口不绝道:“这应该是正宗汗血宝马。本王要了!”
那人问鱼笑春道:“客官,多少银子?”
鱼笑春看了看鹰王,心想,马再好也卖不了多少钱,不如送他鹰王,日后在这凤城也有个靠山。想到这里,他恭恭敬敬地对孟中豹躬了躬身,说:“王爷,小民鱼笑春在那边已过不去了,现在举家来凤城长住。这马再好,对小民来说也不重要了。既是王爷看得起小民的马,小民便作为见面礼送给王爷吧!”
“好,爽快,那就多谢了!”孟中豹也是洒脱之人,见是鱼角的熟人,便爽快地对鱼笑春说:“鱼角,你留下多陪陪同乡,他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本王先走了!”
鱼角正巴不得,连忙说:“是!”
“王爷慢走!”鱼笑春也恭敬地送别孟中豹。
鱼角吃惊地问鱼笑春道:“老兄,你真要在这里长住?”
“对,你看我都把家人们全都带来了!”鱼笑春这才把背对着大家的家人们介绍给了鱼角。
“哎呀,果然是大伯大娘,小侄有礼了!”鱼角连忙走过去招呼柳秀娥道:“小弟见过嫂夫人!”
鱼先富问鱼角道:“鱼角,你还好吧?”
“托大伯的福,鱼角这几年还算混得过去!”
“那就好,那就好!”
“老兄,什么情况?”鱼角迫不及待地问鱼笑春道:“你好好的官不做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鱼笑春只得把曾步鸣想造反夺权,把自己安排到谷王府守的事向鱼角说了一遍,叹了口气说:“谁知那谷王府谷里康对曾步鸣却不买账,根本就没把我看在眼里,只把我当一般家丁看待。气死我也!”
“你的意思是那姓曾的把你遗弃了?”
“那到不是!”鱼笑春老老实实地说:“他实际上是在重用我!”
鱼角摇头说:“不懂!”
鱼笑春只得把曾步鸣的野心详细对鱼角说了一遍,才苦笑着说:“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谷王府这几天得罪了一个奇人,让整个谷王府都乱了套,她杀了康王爷和他的儿子,我也差点死在她手里,幸好我骑了快马,才得以侥幸逃脱!”
鱼角呵呵着问道:“什么人如此厉害?连你老兄都不是他对手?”
“一个小女子!”鱼笑春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别看她年纪小,不仅本事好,下毒的手段更是防不胜防!鱼角,我现在真的很难!”
“老兄,我懂你的意思了!”鱼角理解地说:“你现在既不敢继续呆在谷王府,也不敢回京复命是吧?”
鱼笑春老老实实地说:“对,就是这个意思!”
“好说,那你就留在这里,和我一起共事鹰王,如何?”
鱼笑春想了一阵,也觉得先找个事做也不是坏事,便点头答应说:“就不知鹰王想不想用我?”
“放心,算我的!”鱼角点头说:“走吧,鹰王府离这里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鱼笑春对父亲递了个眼色说:“爹,你们先在附近找个旅店住下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
鱼笑春安排好后,跳上鱼角的马背,二人一起来到到孟中豹府中。
孟中豹正喜不自胜地欣赏着那匹没花钱的宝马,心里好不高兴。见鱼笑春和鱼角来了,大度地问鱼笑春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鱼角连忙对孟中豹说:“王爷,鱼笑春儿的功夫远在小人之上,小人已经斗胆答应把他留下保卫王爷了!”
“好,本王给你小子这个面子!”孟中豹呵呵着问鱼笑春道:“你这喽里王御前红人侍我鹰王,不怕大材小用么?”
“王爷说笑了!”鱼笑春自嘲地说:“落难之人,只求有个安生避难之处足矣!”
“哦?啥情况?”孟中豹吩咐备茶,赐坐,笑问鱼笑春道:“据本王所知,喽里这两年平和,没有战乱,你怎会落难?”
鱼笑春又把自己的情况向孟中豹说了一遍。
“好事啊!”孟中豹一听,连忙坐直身子说:“这对我们来说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哟!”
鱼角摇着头说:“王爷,小人不懂!”
鱼笑春却想明白了,连忙对孟中豹说:“王爷,小人懂您的意思了,您是要利用这个机会让喽里先乱起来?”
“对!”孟中豹连连点头说:“本王就是这个意思!”
鱼笑春现在想得最多的是如何报复谷长龙父子。他想了想对孟中豹说:“王爷,小人已经有办法了!”
“哦?”孟中豹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