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好在王府没人追来,三个人越来越胆大,也开始了说笑,倒也不觉得累。
三人一鼓作气走了近十里路,已经远离谷王府地界,大家都放松下来。
谷惠玲脚走痛了,一崴一崴的。尤如水叫她坐下,把她的鞋脱了一看,是起泡了。尤如水心痛地给她吹了吹,问路边一在地中干活的妇人道:“大嫂,请问到镇子上还有多远哦?”
妇人看了看三人,说:“不远了,只有三四里路了!”
“谢谢大嫂。”尤如水又礼貌地问道:“哦,请问大嫂,前面这个镇叫啥子镇呢?”
妇人笑了笑说:“客官,看来你们没出过门吧?这个镇叫黄家场,可热闹了!”
“谢谢大嫂!”尤如水心里暗笑,(他)听外公说过黄家场不过是个小小的集镇,赶场天也没几个人。
“这个小兄弟是脚走痛了吧?”妇人看着三人,就知道是谷王府正在追寻的人,顿时心生怜悯,好意地说:“三位到我家坐坐吧,歇一会儿再走。”
尤如水见妇人家离路边大约四五十步的样子,也想进去坐一坐,好给谷惠玲疗伤,想到这里,便对妇人说:“我这兄弟的脚起泡了,直喊痛呢!”
“哦,用点淡盐水给她洗一洗就好了。走吧,到我家去我给她弄。”妇人热情地说着,便走了过来。
“水仙姐,坐一会儿嘛,我都……”玲玲刚一开口,才想起尤水仙告诫过她在人前不能叫姐姐和娘,但是,已经叫出口了,也难挽回。玲玲自知又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在这里逗留,连忙改口说:“不坐了,三四里地,一会儿就到了!”
“你们放心,我知道女人出外也不容易,我去给你们包块盐来,到镇上后你们自己处理吧!”妇人飞快地回家包了一块食盐,递给尤如水,又小声对三人说:“刚才有六人在追寻你们,你们可得小心!”
谷王氏听说有人在寻找她们,就知道是些什么人,顿时吓得变了脸色,颤声对尤如水说:“闺女,王府人追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尤如水感激地那妇人说:“谢谢大嫂告诉我们这事!”
“不谢,不谢!”妇人好意地说:“我看他们不是善人,还是躲躲为好!”
谷惠玲胆战心惊地说:“水仙姐,他们追来了,怎么办?”
尤如水虽然也害怕,但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心想,他们怎会跑到我们前面去了?难道是我们到树林换衣裳时错过了?也好,知道他们在我们前面,我们便慢慢走!想到这里,她安慰谷惠玲说:“别怕,他们在我们前面不是更好吗,我们也用不着拼命跑了,慢慢走不累,免得你的脚又打起了泡。来,吊着我的手走要好受些。”
“嗯!”谷惠玲吊着尤如水的手,忍着痛,步履蹒跚地往前走。
谷王氏也觉得尤如水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跟着二人慢慢往前走。
尤如水牵着谷惠玲在前面警惕地四处观望着向前走。走了一阵,也没见到王府里的人。尤如水暗自得意,心想,让那些东西在前面追去吧,老子在后面慢慢走。三人来到一片槐树林,尤如水大咧咧地对王氏说:“娘,我们在这里歇一歇,凉快一下再走。反正他们在前面,我们在后面慢慢走,累死那些狗东西!”
谷王氏当即同意。三人走进树林坐下。
谷春林见尤如水三人果然出现在眼前,又惊又喜,但他不敢莽撞,连忙向大家做着手势。众人也像谷春林一样,用黑布蒙了脸,只留出眼睛。
谷惠玲和尤如水的身前有丛黄荆,正在开花。蓝色的花絮随风摇曳,一阵阵醉人的花香随风飘进鼻孔,让人心旷神怡。两只蜜蜂正在荆条花上采蜜。尤如水仔细看着蜜蜂采蜜。
谷惠玲童心未泯,她见小蜜蜂飞到她面前,停在了一朵蓝色的小花上采蜜,便双手一蒙,把蜜蜂捂在了手里。小蜜蜂突然受惊,屁股上小针便刺在了谷惠玲的手掌上。蜜蜂虽小,但是,刚蛰住时的那一阵刺痛还是让玲玲忍不住“呀”的一声惊叫。
谷惠玲的惊叫,把尤如水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蜜蜂蛰着我了!”谷惠玲说着,张手一看,只见小蜜蜂还粘在手掌上打旋,连忙一把把它拂开,但是,它的尾针却留在了手掌上,尾针上的毒腺还在一收一缩地往肉里钻着。
“快让我瞧瞧!”尤如水拿过谷惠玲的手,连忙掐住蜜蜂毒腺,把蜜蜂尾针给拔了出来,又用嘴对着蜜蜂蛰了的地方使劲地吸了几口,说:“好了,小问题,没事了!”
谷春林也想捉拿住尤如水三人,好换取谷长龙的两座山。他左思右想了一阵,决定冒险试一试。他见尤如水正为谷惠玲抽蜜蜂毒腺,向谷瓜众人一挥手。
“谁说没事了?”谷春林冷笑着喝了一声,跳了出来。
三人在猝不及防中突然被槐林中钻出六个手拿长剑的蒙面人团团围住,着实吓了一大跳。尤如水一跃跳了起来,拔出长剑。谷王氏顿时打起了抖。谷惠玲吓得抱住了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