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又是朝廷派来的将军,身世地位也是有的,何不趁机成全鱼笑春,然后再想法说服陈翠云继续争取得到王府的王位,那时,我也就有翻身的机会了。想到这里,她看了看鱼笑春,向他一呶嘴,说:“将军,二夫人不要我扶啊!”
鱼笑春见彩云向他递眼色,顿时心领神会,趁机对彩云说:“彩云,你怎么这样不省事,院门也不关,还让二夫人坐在这里抛头露面,还不快去关门!”
“是!”彩云关门去了。
“请夫人节哀,快进屋去吧!”鱼笑春说着把手伸向陈翠云。
陈翠云是个直肠子人,见鱼笑春把手伸向自己,也没多想,拉住鱼笑春的手站了起来。
鱼笑春见陈翠云竟敢拉着他的手,趁机一带。
陈翠云一个趔趄,竟歪在了鱼笑春的怀里。
“夫人小心!”鱼笑春趁机双手搂住。
陈翠云被鱼笑春双手搂住,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脱。她斜眼看着鱼笑春,但鱼笑春假装不看她,做着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这时,陈翠云脑海里顿时翻涌起这几年谷长青是如何怒骂她不生娃,如何当着她面和彩云翻云覆雨的镜头来。一想到这里,她马上停了挣扎,任由鱼笑春搂着。
鱼笑春见陈翠云不挣了,知道有戏,扶着她慢慢走向厅堂。
谷里康趁谷一虎准备香案去了的空闲,又把这事的起因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想起了陈翠云当众骂那小女子的话来。谷里康越想越觉得蹊跷。他在厅堂里走来走去地转了半天,觉得应该向陈翠云问个明白。想到这里,他来到陈翠云住的侧院,用拐杖在门上杵了几杵,大声喊道:“陈翠云,快开门!”
鱼笑春扶着陈翠云刚进厅堂,就听见拐杖杵门和谷里康叫开门的声音,顿时不知所措。
陈翠云听是谷里康来了,知道如果让公公见了鱼笑春在这里的后果,也没多想,连忙对鱼笑春说:“快,躲进我的屋里去!”
鱼笑春连忙闪身进了陈翠云的卧室躲了起来,仔细听着外面说话。
陈翠云和彩云坐在一起,装着生闷气的样子盯着谷里康。
彩云见谷里康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说:“王爷请坐!”
“爹……”陈翠云看了眼谷里康,又哭了起来。
“彩云,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谷里康眼露凶光,恶狠狠地对彩云喝道:“快说!”
彩云连忙跪下,战战兢兢地说:“王爷,我就藏在二王子的……床上呢!”
谷里康又突然问彩云道:“那个女人呢?她也藏在那该死的东西的床上吗?”
彩云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二王子躲她尚且不及,怎能让她也藏在他的床上呢!”
谷里康虽然不信,却也没有把柄,顿了顿,又问彩云说:“那她今天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
彩云装着糊涂的样子,按昨晚陈翠云说过的话搪塞着谷里康说:“王爷,我真不知道她躲在哪里的。昨天,二夫人的病好了后,二夫人就把那女子给放走了!”
陈翠云见彩云始终没有告诉谷里康的真相,也暗自感激她,连忙证明说:“爹,彩云说的是真的,谷长青见那女人有姿色,便要收留她。我怕她留下后会对我家造成不好后果,所以逼长青把她送走了!”
谷里康见陈翠云说的话和在神树旁说的话完全两样,顿时来气,张口骂道:“哼,气死我也!你两个东西竟敢信口胡诌,欺骗老夫,看我不扒了你两个东西的皮!”
陈翠云见公公发怒,猛然记起自己在神树旁对谷里康说过的话。不过,陈翠云的脑壳也转得快,连忙跪下,不断地磕头说:“爹,我们说的都是真的。长青是说过要那小女子帮忙毒死大哥,我怕他们真做出了这样的糊涂事,所以才逼长青送走了那女子的啊!爹,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谷里康听陈翠云说的也不无道理,只得恨声说道:“待我查出你两个东西是在故意骗我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彩云装着惊吓的样子,连连磕头说:“王爷,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
谷里康见问不出什么,丧气地把拐杖在地上几杵,颤巍巍地走了。
陈翠云见谷里康走了,长长地抽了一口气。
彩云跟在谷里康的后面,目送他走远了,才关上院子大门,跑了进去,小声叫着屋里的鱼笑春说:“鱼将军,出来吧!”
“好险!”鱼笑春走了出来,看着外面伸了伸舌头,见彩云在对他递眼色,趁机装着不解的样子故意问陈翠云道:“二夫人,你让我躲进你的卧室里是什么意思?不怕彩云说你不正经?”
彩云故意白了鱼笑春一眼接过他的话说:“姓鱼的,不正经的应该是你吧?你青天大白日的跑到这里来是何意思?你难道不知二夫人刚死了男人?”
鱼笑春和彩云唱着双簧,嘿嘿一笑说:“你这丫头也管得太宽了吧?我是专门来看望二夫人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