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想了想,说:“我时间长了能够看到点点,虽然很模糊,但也能看个大概。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也会看到的!”
“哦,那就好!”谷王氏当然相信。她知道面前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她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自己刚一落水,就难受得要死,而她却屁事没有,居然还能让我在她的嘴里出气,单凭这点就不得了,除了她,谁能办得到?
尤如水和谷王氏说了一阵话,身上的邪火也退了。她坐在一边,看着树洞出神。
谷王氏见尤如水不说话,又心虚起来,小声问道:“闺女,你在想啥?”
尤如水半真半假地说:“婶儿,我在寻找有没有出去的洞子!”
谷王氏连忙问道:“找到没有?”
“还没有!”尤如水趁机又在洞子里专心地寻找探索了一番,依然一无所获。她看着树洞,心想,看来,只有从魔窟里跳下去,才是唯一能够回家的路。但是,他们守得那样严,我还能爬神树吗?尤如水长长地叹了口气。
“闺女,你究竟是哪里人啊?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你啊?但是,你却知道这个树洞。我们村里从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有个洞的!”谷王氏又想起了文章,她对身边的这个小姑娘真的很费解。
“我……”尤如水又被谷王氏触动了她那根最为敏感的神经,她不知道该怎样向谷王氏解释,只得嗫嚅着说:“婶儿,我家……离这里不远……,我常在这河里洗……澡!”
谷王氏哪里相信,说:“闺女,你在骗婶儿对吗?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敢下河洗澡?再说……”
“婶儿,别说了!我……”尤如水满腹的委屈无从发泄,憋了半天,再也控制不住心里悲愤,放声痛哭了起来。
谷王氏见尤如水大哭起来,吓了一大跳,生怕神树外面的人就听到了,连忙搂着尤如水,在她耳边小声说:“孩子,快别哭,如果让王爷他们听见了,咱娘俩就完了!”
尤如水听了王氏的话,连忙停了嚎哭,但还是不停地抽泣着。
谷王氏见自己闯了祸,连忙陪着小心说:“孩子,是婶儿不懂事,让你伤心了!”
“婶儿,不管你的事。是……”尤如水一想到自己被谷要富等人欺负,被迫上了神树,才落得现在有家不能回的地步。特别是想到回不去就无法变回男人时,又伤心得嚎哭了起来。
谷王氏见尤如水又大哭起来,顿时手足无措,只得在自己脸上拍打着说:“闺女,婶儿错了,婶儿不该乱问你!”
谷惠玲虽然被谷草等人拦了下来,没让她跳下河去。但还是抓着一根小树哭得死去活来,死活不肯离开。谷草没法,只得守在旁边,陪着她掉眼泪。
谷不顺大声吼着谷惠玲说:“谷惠玲,别在哪里嚎了,小心把蛇招惹下来要了你的命哈!”
谷惠玲盯了眼谷不顺,没理他,还是悲伤地哭着。
谷不顺见谷惠玲不理他,更是来气,又大声吼道:“谷惠玲,你耳朵聋了还是要故意找事?”
谷惠玲见谷不顺干涉自己,心中火起,骂道:“谷不顺,你也不是好东西……”
“死丫头,竟敢骂我!”谷不顺见谷惠玲竟敢骂他,顿时跳了起来说:“信不信老子把你也丢到河里喂鱼?”
谷惠玲不甘示弱地说:“狗东西,来吧,我正不想活了!”
谷青虎连忙劝着谷不顺说:“不顺,我婶娘刚死,玲玲难受也正常,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她哭一会儿吧!”
谷不顺见谷青虎发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谷惠玲哭了一阵,对着木水河说:“娘,是女儿不好,是女儿害了你。娘,女儿该……死哦!”
谷刘氏劝着为谷惠玲说:“玲玲,别伤心了。你再伤心也把你娘哭不转来的。走,和阿婆一起回去!”
“阿婆!”谷惠玲叫了一声,又哭了起来,说:“我不该乱说话,不该说认识尤姑娘!”
谷刘氏安慰着谷惠玲说:“孩子,不怪你,是那王爷找借口罢了!”
谷草赞同地说:“就是,玲玲,我看他们王爷家才是杀人恶魔,他们一定会报应的!”
“就是,他们一定会报应!”谷李氏也劝着谷惠玲说:“孩子,回去吧,你总得向你爹说你娘死的原因吧?如果你再死了,你爹回来找谁?你娘的冤何处伸?”
“唉,只怪我的本事太小,不能保护我娘!”谷惠玲说着,又流起了眼泪,对着河水大声说:“娘,女儿没用,不能替你去死!”
“傻瓜,你就是能替你娘去死,你娘也不会答应的!”谷李氏说着,也流起泪来:“可怜的孩子……”
这时,从神树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哭声。
谷草耳尖,连忙对谷惠玲说:“玲玲快别哭,你听,神树好像在哭!”
谷惠玲连忙止住了哭,仔细一听,果然从神树里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连忙对大家说:“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