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露微笑，一个怒目相向，另一个更夸张，面无表情，像一个机器一般。
看了半个时辰，杨明又朝远处飞去。
后来他遇到的城池越来越密集，每个城池中心都有宫殿以及人面蛇身雕像。
一般宫殿内都有那种绘刻有符纹的大圆台。不过绝大部分宫殿都毁了，很多圆台都断成两半。
杨明也只能把那些完好的圆台符纹复刻进玉简中。
而城中心处的雕像则是保存的十分完好。
飞出城外不久，他就见到第一个怪物飞出的孔洞。
直径大概十丈左右，笔直向下。
杨明祭出元气罩，朝着下面飞去。
洞壁很圆也很光骨。
足足下落了几万丈，还没到底，而且神识内，还是笔直。杨明想了想，还是没敢继续往下，转身上遁。
出了地面，继续向前。
沿途的城池以及笔直孔洞开始增多。
几年后，他来到了此界见到的最大一座城池，足有十多万里。
而在此城中心，不是那个人面蛇身像，而一个超过百里的巨型圆台，而圆台正中心正镶嵌着一块里许大小的圆石。
见到此圆石，杨明笑了，因为他知道这圆石，悟道石，也称天道石。
此石与外面的圆台一样，都刻画了非常复杂的符纹。
杨明赶紧拿出玉简，细细复刻进去。
三个月后，他才有机会从高空俯瞰这座大城。
城内的建筑大多都损毁，并且城中各处也有笔直向下的孔洞。而大大小的圆形尖顶宫殿同样密布城中。
可惜没有一个保全完好。
几个月后，他来到城外一个笔直孔洞。现在他准备下到地底去看看怎么回事。
因为从进入此界后，他差不多飞了十多年，活的生物一个没见着，所以想着去地底碰碰运气。
祭出元气罩，然后开始往下。
从地面下落百万里后，杨明终于感觉到岩层的不同。上面是黑色，下面黑中带有一丝红色。
休息几天后，继续往下飞。
第二个百万里，红色差不多占一半。而孔洞似乎还是笔直。
又一次休息，再往下。
就这样，等杨明落到地底一千万里左右，笔直孔洞结束。
他来到了一个超大的地下洞厅中，中间有一个十丈大小飘浮的火红圆球。
神识直接扫过去，刚一接触圆球。其表面就浮现一双眼睛，直直看向杨明。
吓得他赶紧祭出几件玄宝护在身体周围。
红球眼珠转了转，先是疑惑的看向杨明，接着十分惊喜的望着他。
然后圆球开始变化，整个球体幻化成一个人脸模样，看其外形居然与杨明有几分相似。
看到这惊人的变化，杨明倒没有多吃惊，因为此时心神传来一个声音，就是圆球传来的。
“你是何种族？”
“人族。”杨明通过心神回应。
“人族是什么种族？”
杨明听到对方的反问，十分无语，直得说。
“我从另外一个界面意外来此。”
“哦！原来是外界人。我是此界的界灵。”圆球通过心神自我介绍。
“界灵是什么？”杨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界灵是某一界面诞生成型后，自然产生的一界灵物。随此界生，也随此界亡。”
“那是不是从每一个笔直孔洞中落下，都能碰见一个界灵？”杨明感觉自己只是随意选了一个孔洞下落，没想到就碰到了界灵。
“也不一定，就看我有没有分身在孔洞。如果有，你就能与我联系。”
“你本体是什么样的？”杨明直接问道。
“我没有本体，但我可以附在任何东西上面。活的死的都可以。”
“我就相当于一段界面存在的意识，无形无物。既不能伤害到别人，别人也灭不掉我。在此界，我就是无敌的存在。”
界灵笑着解释道。
杨明听到这话，明白过来。界灵其实从某一方面就代表着界面。
它记录着此界面从诞生到灭亡的整个过程，包括界面上的生物，种族以及其它的更替。
“那此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何成了一个崩碎界面？”杨明现在想问清楚。
“你看到地面的那些雕像了吧，那是此界的主人三头蛇神，此界的所有生物都是它的子民。”
“大概几亿年前，蛇神疯了。从地底窜出的都是他在此界的分身，在空中聚合后，开始肆意虐杀自己的子民。”
“它为什么会疯？”杨明收了玄宝，直接盘坐在地面听故事。
“因为在它疯之前，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外族人落到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