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你们烈火宗这次开门纳新好大的阵仗,听说发出去的邀请已经超过了往年了,就连我妖族都接到了邀请,实在是不同寻常,难不成令师这次闭关真有所成,三花聚顶了不成?”
说话的是那威猛大汉,但是从其话语当中可以得知这大汉竟然并非人族,而是妖族!
自从大周太祖与益州各大宗门扫荡了妖魔外道。所有作恶的妖族不是被灭族击杀,就是逃往了域外。
剩下的都是不曾作恶,生性善良的妖族,这些妖族有感于人族势大不可逆,渐渐的也抱成一团,在益州也形成了一大宗门,天妖宗。
天妖宗虽然是由妖族开宗组建,但其理念却是与人族和谐共处,从不做危害百姓之事,反倒是庇护了不少平民百姓,为大周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
因此无论是大周朝廷还是益州各大宗门也都当其为正道之一,不以邪魔视之。
但毕竟人妖有别,天妖宗虽然也加入了益州宗门联盟,但其一直不曾参与益州地界的事务管理,有些飘然于其外的意思。
而益州各大宗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打扰天妖宗,只有关乎宗门大事才会知会一声。
烈火宗开门大典虽然也算的一件大事,但也只是仅限于烈火宗自身的大事,对于其他宗门来说只是个热闹而已,是以之前上百年几十次开门纳新也都没有通知天妖宗前来观礼。
而这次却一反常态,所邀请的宗门数量远超以往不说,就连一直不曾邀请的天妖宗也都收到了观礼的邀请,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而这威猛大汉正是天妖宗这次派来观礼之人,名为周通,乃是天妖宗宗主弟子,地位极高,修为不凡。
妖族不同于人族,寿命虽长却修行极难,能够化形成人,最起码也要踏入练神境才行。
所以但凡是以人类形态行走江湖的妖族,个个都是高手。
周通问话的对象正是烈火宗少宗主张行权,他二人相识多年,算是老朋友了,正因为如此,天妖宗才派出周通前来观礼。
“师父是否踏出那一步,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就算我这个弟子也一点消息都无。”
张行权无奈苦笑。
“我虽然名为少宗主,地位颇高,但宗门日常大小事都是由司徒师叔掌管,就算真有什么大事也不会告之我的。
“恐怕就连莫一刀这个不专心修行的孬货知道的消息都比我多上不少。”
此时小院之内被元神真气笼罩,张行权也不怕自己的话被旁人听到。
加上这二人都是自己好友,也不是烈火宗的门人,他就开始大吐苦水。
“想我张某自从拜入师父门下之后,一直都是苦心修行,磨砺道心,对于宗门更是有着莫大的功劳,无论天赋修为,还是行事人品,哪样不在他莫一刀之上。
“而莫一刀呢,样样不如我,还喜欢四处游走,交些个狐朋狗友,不肯安心修行。只因为他是司徒师叔的弟子,从外面一回到宗门就被委以重任,接待各方来宾,实在是让我不痛快。
“师父也是如此,明明我才是少宗主,未来接掌宗主大位之人,他闭关之前却将宗门托付给了司徒师叔,我的名字却是提也不提!
“周兄,叶兄,不怕你们笑话,若非我与你们是旧识,你们也是冲着我这个朋友才来观礼的,恐怕迎接你们的也会是那莫一刀,而不是我张行权。”
面对着两位好友,张行权是越说越气,一张原本英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起来。
也不怪他生气,任是谁遇到这种事情,心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恼火。
明明自己身为烈火宗的少宗主,未来铁定的宗主人选,却一直得不到器重,开门大典这般大事自己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
反倒是莫一刀。修为威望远低于自己,就是因为其为司徒风的弟子,就被予以重任,安排接待外宗来客。
要知道在开门大典之时主持接待之人,往往应该是未来的宗主才是,这事看来繁琐,却是个加强人脉,提升威望地位的好差事。
他莫一刀何德何能,还不是有其师撑腰?
“令师如此安排,恐怕另有深意,张兄也不必为此介怀,无论修为还是地位,张兄才是烈火宗下任宗主的唯一人选。”
三人中最年轻的道人听了半天张行权的苦水,眉头微蹙,开口说道:
“司徒前辈作为贵宗的大长老,多年以来行事都是滴水不漏,令师闭关之后由司徒前辈掌管宗中大事,原本也是应该的。
“至于那莫一刀,虽然我对其不安心修行的做法有些不认同,但今日到此观其也并非野心勃勃之辈,对于张兄没有丝毫威胁。”
道人此话说的有些道理,张行权的脸色终于是好了几分。
他之所以如此气愤,除了身为少宗主却没有被委以重任之外,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未来宗主之位不保,旁落他人。
这时通过道人提醒,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