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尽快了结此案。
“好。”凌元宝的表情已经柔和了很多,“若你有什么新的想法,也可以随时来刑部找我。”
“没问题。”陈举从一旁窜出来,一脸谄媚地笑道“我会陪他常去看望凌捕头的。”
“滚。”她对陈举依旧冷酷。
“诶。”
两人进行了一场干脆利落的对答。
“此案确实有几个疑点……”梁岳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说道,“一是甄大人看的那封信,我怀疑和凶手有很大关系,至今没有在现场找到过;二是凶手既然有能力布置这一切,又为何要用如此粗暴的手法杀人?如果他真想将甄大人伪装成自杀的样子,应该不会很难……”
凶手的武道修为不低,如果真心想要将甄常之扮成自杀的样子,那肯定有更好的方法。而不是这样一指戳死,之后再将其悬梁。
这样的伪装像是在骗小孩子,谁上吊会上出那样的伤口?仵作稍一验尸就可发现疑点,不具备任何欺骗性。
如果是凶手激情杀人慌乱布置,倒也说得过去。可看他如此沉得下气的手段,绝对是沉静老辣之徒。
那这样的行为就有些奇怪。
简直……
就像是故意引你来查一样。
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想清楚这个问题,才能找到真凶是谁。
“将这里所有物品封存,明日再将这屋子好好搜索一遍。再加派人手,调查甄常之平日里的关系,看看他与何人暗中联系。”凌元宝对着属下逐条下令。
这位凌捕头虽然时而有些呆萌,但办案思路也是条理清晰,梁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从现场已然是无法锁定凶手身份了,神都城内的武者不计其数,也没法挨个排查,只能从甄常之的平日里的关系网入手。
“等等。”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制止了一下要给那边桌案书册贴封条的捕快。
“方才凌捕头的刀鞘磕到桌案上的时候,我感觉声音有点不对劲。”他走上前,用手掌在那张宽大的桌案上摩挲了下。
这次凌元宝没有阻止他触碰,而是在旁边静静看着。
不止是她,刑部的所有人员都对梁岳的行为保持了容忍。虽然平日里最厌恶御都卫那帮不懂破案的糙汉毁坏现场,可是这个小小的从卫却是目光如炬、心思机敏。
他已经用方才的表现,赢得了刑部的认可。
梁岳又弯起指头,用骨节敲击了两下。
咚咚。
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不对了。
这张桌案好像是空心的?
梁岳四下看看,将手伸到下面去摸,果然摸到一个狭窄的孔洞。他将中指与无名指探入,双指游动探索,很快探到一点凸起,用力一抠。
啪。
桌案中间随之弹出一个抽屉!
果然有机关!
在这匣子里只放着一枚暗铜色的钥匙,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一丝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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