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悲的宝宝食堂,怎么可能记不起自己?
见到那种贫瘠的双腿,又怎么可能不触景生情?
比起瑟气。
那天在出租屋里见到的,不过是小孩子罢了。精神胜利法也是胜利!
公司。
“啊,今天要加班吗?”
“嘘……安总从昨天开始视察的就非常勤,感觉像打了鸡血。小心点。”
“谁教你ppt这么做就完事的?这是要拿给大客户看的,你真的是学设计的?”
“……”
“不是,现在老板都流行站背后看吗?”
“嘘!都叫你少说话了,搞不好安总是到那几天了。别去触霉头……”
“伱们俩就是最近负责管新主播的人吧?来我办公室一趟。”
“?”
“完了。”
短短几天时间。
放完年假回来之后的员工、主管,就突然发现顶头上司跟换了个人没差。
疯狂找人谈话。压力拉满。
但你要说她光知道画饼训斥人也不对,年终奖是真比去年多。工资大部分人也真的上涨了。
就苏明的徒弟李仁杰,底薪已经从5提到6,算上绩效之类的提成,月薪已经能到1出头。
“消防,马上就要检查了。还敢在这堆杂物?公司是没有放杂物的地方吗?”
“安全是最重要的。”
“……”
所以。
员工们除了吐槽之外,想想,给了钱没做好挨训也能忍。
好歹安诗瑶不画饼。牛马就牛马吧。
不过部分主管的心思又不同。
“去年还好好的,感觉除了重大的事情,都不怎么管。”
“今年……”
“苏明去哪儿了?这员工不是她重点关注的吗?”
“那女人亲自批了半个月的假。苏明是不是她亲戚啊?”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之前好像经常找苏明,现在她没和苏明聊天,注意力就放在整人这方面了?”
“……”
胖经理也试着去向秘书打听过。
“问我太多次我也烦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直接告诉你吧。他的来头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
“?”
“你把握不住。所以说,别再搞这些歪门邪道。”
秘书。
也许是唯一离真相最近的人。
她已经有模糊的认知,她以前首先排除的答案……不一定不是答案。
只是说,她仍然无法去想象。
安诗瑶这样一个从来不对男人,对恋爱有兴趣的人。会和公司的员工走在一起。况且也没见他们有什么交际。
半个月就能拿下安总?
开玩笑呢?
难不成是小时候认识,有过救命之恩?
哪有那么狗血?
肯定不是那样,是别的。不知道也没事,单确认苏明和安总关系‘亲密’就。这是公司隐藏的大雷,不要去踩就没事。
心平气和的当好秘书。
上司的私人事情不要过问,不要乱说。
而被员工认为打了鸡血的安诗瑶,此刻在办公室刚亲力亲为过目了一遍近几年的各种报表、企划。
累了。
低头,看了下套裙下的肉色丝袜裹着的双腿。今天穿什么高跟鞋呢?
要给看的人都不在。明天穿低跟或者平底鞋吧。
制服不扣不扣子不行,扣了又有点胸闷。
在1f-5f之间到处视察。走的有点脚疼。
这时候要是他在的话。
发个邮件给他,让他来帮自己揉揉,顺便再挑逗一下他。
啊!
都怪他!
明明都认真工作一上午了,不自觉又想起奇怪的画面。
吃两片药。擦点风油精,继续工作吧。
他应该也会……
稍微有点想念自己吧?
——
2月18日。
欧洲。
伦登。
早。
苏明脑子里只有三件事。
第一,尿急。想去厕所。
第二,手铐脚铐都解开了,但在棺材里以奇怪的姿势睡一晚。又没装配小刀,手被压的有点发麻。
第三,很急。比尿急还急,过了一晚多巴胺分泌就正常了?正常的太快不是好事。是说,这样面对面和缪雪儿的姿势,她睡姿又不太好,似乎把苏明当成原先的破布抱枕。腿就那样夹着。
一睁眼就发现她的衣摆莫名掀起。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