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事选择抽象化解释。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不得不回去,无法控制的人设。
但那也不算骗吧?
就算当时提出来,让别人别跟随缪雪儿。
也不可能拖多久。
“啪嗒。”
“啪嗒啪嗒。”
不知道过了多久。
苏明肚子饿到极点,听到外边有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响。随后又准确无误的停留在门口。
“……”
门被推开。
外边是有灯的,很亮。
“醒了?”
穿着纯白礼服的少女,宛若雪精灵般纤瘦。她的雪白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部。明澈的双眸里透着纯净,清冷的的语气和微笑让苏明有点不适应。
是缪雪儿。
也许比起那时候,要成熟一点点。但绝对没太多。看着顶多20岁。
交叉的提起的裙角,露出白嫩的小腿。还没见过她穿高跟鞋。
“麻烦。”
她把门关上,很随意的踢掉高跟鞋。
“这种鞋子就是伱说的高跟鞋吧?以前男人骑马穿,现在倒是变成女人穿了。”
“晚会跳舞的人真蠢呢。”
“没有一点贵族的气质,也没任何自知之明,敢来找我跳舞。要是知道面前的女人,已经是活了七百年左右的老东西。”
“……”
“柏拉图,你说他们还会有胆子找我跳舞吗?”
红瞳闪烁。
苏明身体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近。
“你猜。”
“七百多岁的我,再看到你会是什么心情?”
“……”
苏明只是身体被限制不能动,嘴巴是可以发出声音的。
但是,盯着她。
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有妻子。”
“……”
“你还有女儿。”
“……”
“不仅如此,你在雪国还有一位妻子。”
“……”
看来。
她劫持自己走,是调查的清清楚楚才来的。
“我……”
苏明喉咙有些干渴,“能先要一杯水吗?”
“你见到我的第一面,是先要一杯水吗?”
“太渴了。”
“好啊,我给你水喝。”
“……”
那不是水。
她从棺材边拿起的是红酒瓶。高脚杯里的液体也明显是红酒。
“喝吧。”
放在苏明面前。
但苏明压根动不了。
“给你了,但你喝不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翘起腿。
有些高傲的摇曳红酒杯。
对于苏明而言,只不过是刚下飞机的几个小时没见。
而对于缪雪儿来说,是数个世纪。
抛开事实不谈,苏明没法去设想那到底是怎样的经历。
只能看着她缀饮红酒。
“雪儿……”
“闭嘴!谁允许你能这么称呼我?!”
她的脸颊瞬间僵住。
“我想知道。”
但苏明很清楚,现在必须要说点什么。
“你是,经历了什么,付出了什么,能活到现在。”
“……”
缪雪儿放下酒杯。
忽然过来,拎着苏明的衣领。一把将他扔进棺材内部。那里面是上好的垫子,躺着并不难受。还有些香气。
抱枕……
能看到些许口水印记。些许发黄。
如果真用了几百年时间,很正常。
东西很杂。
刚才站起来,看见过,但没走近看。
有给她留下的饰品。
小册子。
刷牙的‘牙刷’。刷毛都已经磨平了。
还有花了些心思,找裁缝做的,真正的正经的礼服。衣服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挺新的。
“我是在这里,睡了又睡。”
“熬了几百年。”
“什么也没学会。”
“单纯记着我亲自选的亲卫骑士背叛我,一直捱到现在。”
“想知道付出了什么?”
“你不是摧毁了圣都的教会分部?祖母从里面拿了可以让我暂缓生长的药。”
“有只要能忍受寒冷、黑暗,孤独……埋进地下就能活更久的方法。”
“手机……没见过。”
“刚看人用过之后,解锁。”
“是她吗?”
手机放在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