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被蛇咬了……”
董月卿闻言,本着医者父母心,赶紧跑过去察看。
只见秦哲轩,面色青黑,已然晕了过去。
董月卿掀开秦哲轩的裤脚一看,被咬处也已肿胀。
她遂拿过紫苏背着的布包,从中拿出绳子,绑在秦哲轩的大腿处,然后用小刀,麻利的切开伤口,跟着,以刀柄将毒血挤压出来。
待毒血流出后,她取出两瓶药,将其中一瓶的药粉,撒在伤口上,再从另一瓶中倒出粒药丸,塞进了秦哲轩的嘴里。
一应施救事宜完成后,董月卿示意秦哲轩的随从,将其到树荫下后,便顾自带着紫苏离开了。
良久过后,秦哲轩醒来后,四处张望,不见董月卿的身影,遂没好气的问随从:“人呢?”
随从们不敢吭声,只是指了指董月卿走去的方向。
秦哲轩很是恼火,想站起来,却因伤口痛而又坐了回去。嘴上则骂道:“你们这帮饭桶!留个人都留不住吗?你们不会说,我还没醒,董小姐你不能不管人死活嘛!全都是没用的东西!养你们在府里有没有用!”
他骂着骂着,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立时变得猥琐起来。
原来,他在昏迷间,尚有意识,董月卿因为要给他施救,二人不免有近距离的触碰。
秦哲轩是嗅到了董月卿身上散发的香味,而色心荡漾。
只见他,眼中充斥着邪芒,嘴里念叨:“董月卿,我非得到你不可……”
宗泽遂再一次躬身一谢,方才重新坐回到石上。
这段短暂的对话,可算是让这对君臣,长久以来的不协,有了些缓和的趋向。
就在这期间,徐迪和傅天华、薛燕琼,已摆好了祭祀所需。
赵构遂在整理衣冠后,带领众人开始祭祀。
……
再说在这座高山的另一边,董月卿正带着紫苏在采集草药。
只见秦哲轩,拿着一把油纸伞,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捧弓箭的随从。
待他跑到董月卿跟前,边给她撑起伞遮阳,边说道:“月卿,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我转头,就不见了你,我……”
没等他说完,就遭紫苏怼问:“秦公子,您不是说,是来保护我们家小姐的吗?怎么却只管自己打猎取乐呀?”
秦哲轩闻言,眉头一皱后,复又笑道:“我哪有打猎取乐?我这不是怕那些飞禽走兽,惊扰到月卿嘛……”
但见董月卿,边将采来的药,画图入册,边说道:“其实,秦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月卿自幼跟随爹和师公采药,早就已经习惯风吹日晒,冒雨顶雪也是常事。秦公子,还是回去吧……”说罢,合上图册,起身就向前走去。
秦哲轩却还是死皮赖脸的,要去追董月卿。
谁知,在踏过一处草丛时,被一条受惊反击的黑蛇咬了一口。
秦哲轩又痛又慌,瘫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
正向前走的董月卿主仆,只道他在耍心眼儿,就没理会。
直至听到跟着秦哲轩的随从大喊,二人才停下来回头看。
只见其中一名随从,跑来向董月卿求救:“董……董小姐……快,快救救我家公子……他,他被蛇咬了……”
董月卿闻言,本着医者父母心,赶紧跑过去察看。
只见秦哲轩,面色青黑,已然晕了过去。
董月卿掀开秦哲轩的裤脚一看,被咬处也已肿胀。
她遂拿过紫苏背着的布包,从中拿出绳子,绑在秦哲轩的大腿处,然后用小刀,麻利的切开伤口,跟着,以刀柄将毒血挤压出来。
待毒血流出后,她取出两瓶药,将其中一瓶的药粉,撒在伤口上,再从另一瓶中倒出粒药丸,塞进了秦哲轩的嘴里。
一应施救事宜完成后,董月卿示意秦哲轩的随从,将其到树荫下后,便顾自带着紫苏离开了。
良久过后,秦哲轩醒来后,四处张望,不见董月卿的身影,遂没好气的问随从:“人呢?”
随从们不敢吭声,只是指了指董月卿走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