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不会令尊有什么外室或相……”
未等他说完,但听一记重重的拍桌声,跟着,便是傅廷封的叱喝:“大胆狂徒!诽谤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傅天华见状,赶紧调停:“傅大人息怒,姜大哥跟我说笑惯了,他没什么恶意的……”
但听姜展宏笑叹道:“都道做官好,我却不觉有什么好的……诶呀,做官做到连个笑话和真话都不会分了,真是无趣得很,无趣呀……”
他说着,打了个酒嗝后,对傅天华道:“天华老弟,改天,你再来芸楼,老哥我做东,好好乐乐……”说罢,将一旁的柔雪,拉回到怀里后,顾自转身出了厅。
傅天华见傅廷封还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便倒了杯酒,代替姜展宏赔罪道:“傅大人,望看在天华的薄面,勿与姜大哥计较……”
却听傅廷封问:“国师大人是如何结交到这种人的?你可知他是何许人?”
傅天华也不隐瞒,言道:“姜大哥,是天华在南雄镇时,通过一位世伯结识的,他虽是出身江湖,但与我还挺投缘的……”
话音未落,但听傅廷封冲口就是一句:“都说江湖险恶,你怎知他不是对你有所图谋?!”
对此,傅天华先是一阵错愕,随后笑道:“天华那时,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可让人图谋的?”
傅廷封闻言,微转话锋,道:“国师大人精通五行风水,又文武双全,又是独子,想必,家世也一定不简单吧?难保不被人有觊觎之心呐……”
傅天华听后,不禁触及到心中的隐痛,加上对湖心亭之约的懊悔,促使他的情绪有些失控。
只听他,自嘲的哼笑一声,道:“家世不简单又怎样?是独子又怎样?离了他们,我傅天华,不照样能活得好好的,出人头地……”说罢,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对此,傅廷封先是静静的看着,听着。
直到傅天华将酒一饮而尽后,他忙又给他倒了一杯,并笑言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我今日聚于此,本就该,畅饮畅谈才是,来来来,别话少说,只谈风月……”
这时,有丫鬟陆续端来了丰富的热菜。
就在傅廷封与傅天华推杯过盏,谈天说地之际,姜展宏业已换了身黑色衣衫,出了芸楼,消失于幕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