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闭上双眼,不再多言。
之后的数天,聂欢都没有再说一句话,饭也不吃,只是躺着。
这晚,陈晓旭与老计挖矿回来,累得筋疲力尽,一进洞便坐在了地上。
“秋千。”聂欢忽然出声。
“怎么了?”
“你真的是你吗?”
“什么意思?”
“你真的是顾秋千吗?”
陈晓旭心中一颤,不由慌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饿昏头了吧?”
聂欢靠在墙上,盯着她的双眼:“如果你真的是顾秋千的话,为什么那天狱卒告诉我们你全家被处斩,你没有表露出一点悲伤?”
“我……我……”陈晓旭毕竟不是顾秋千,不可能什么细节都注意到。
聂欢继续道:“如果说你是为了步堂主,甘愿牵连全家为你而死,这有些说不通,而且你一滴泪也没掉,这未免也太铁石心肠了,一个步堂主,抵得上那么多人的性命吗?”
陈晓旭怕对方认出自己是假的,急忙辩解:“我就是为了他,我心里只有他,不成吗?”
“可我认识的你,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我就是这种人,你不要再问了!”
聂欢摇摇头道:“其实从北方会武,我就已经觉得你不对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你静静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