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若惊:“秋千,你……”
陈晓旭低下头:“吵架那晚我气就消了,这两天不让你进屋,就是想给你个惊喜,让你在会武时放松些。”
聂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感激地看着对方。
陈晓旭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赶紧闪躲,手上把道袍递出:“哎呀你看什么,赶紧试试吧。”
聂欢接过道袍,穿在身上,尺寸竟然十分适合。
这些天他为许多事烦恼,突然收到对方的好意,不免激动:“谢谢你,秋千。”
“行了,赶紧睡吧。”
……
次日,聂欢被沈云远叫到了房间,后者此时神智还算清醒,此时屋内只有他们爷孙两人。
“不知爷爷叫孙儿前来,所为何事?”
“观浪,经过这五个月的修炼,修为如何?”沈云远问道。
“孙儿尽力而为。”
沈云远见他表情,便知其底气如何,无奈摇了摇头,忽然又换了个笑脸:“观浪,来,爷爷嘱咐你点事。”
聂欢依言走近,坐在了床上:“爷爷请说,孙儿定牢记于心。”
沈云远神色陡变,右手剑指点了对方两处穴道。
聂欢顿觉浑身酸麻,毫无力气,向前扑倒,沈云远双掌贴在了他的胸口上,周身泛起青色光芒。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聂欢惊道。
“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