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夏澄没好气地假意要拿胳膊去顶她，张潇往那边躲，又扯到了胃那边的神经，“喔呦！靠好疼。”她揉揉自己的胃，“不过我说，你怎么跟他那么客气。”
“有吗？”夏澄一愣。
张潇捏捏鼻子，“有啊，刚这个情况明显就应该让他帮忙过去，你自己留在这里照顾我啊，不然放我一个人在这里多可怜。”
“可怜个屁！”
张潇哈哈大笑，夏澄忍不住数落她平时不听自己劝，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饭都是随便对付一下，“你这样不英年早逝我就谢天谢地了大哥。”
“哎呀知道了夏大妈，那你等会儿和沈大叔给我打包一点粥回来，我饿了，你俩一起去啊，让我清静清静。”
夏澄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夜里十点了，有点发愁，要让沈亦然陪自己一起等到张潇输完液吗。
张潇瘫在椅子上向远处挥了挥手，是沈亦然回来了，他手里拿了一沓药，过来递给张潇，旁边的单据背面请医生详细写了药的吃法，“有劳。”张潇抱拳，随后虚弱地闭上眼睛继续瘫着，夏澄无奈站起来，“我们去买点吃的吧，她没吃晚饭。”
沈亦然颔首，“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粥铺开得晚，可以去那边。”
十点其实对于年轻人来说不是很晚，酒吧也才热闹起来，但是对于其他门店来说就不一样了，夏澄很惊讶居然这么晚还有粥铺开门，而沈亦然像是很熟悉这边，带着她先去超市买了饭团，然后拐到粥铺，要了最清淡的白粥。
这家店铺很小的一间，装修得很干净，店主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看到沈亦然像是看到了很熟悉的客人，打了招呼，还送了两个茶叶蛋，夏澄也跟着打招呼，有点疑惑地看了看沈亦然。
两个人一人提着一个袋子并肩走，夏澄问沈亦然是之前在这边买过吗，怎么很熟悉的样子。
“嗯，有段时间经常来，我妈生病的时候。”
夏澄啊了一声。
“大概是我初中那会儿，我爸生意很忙，找了护工，但是也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我妈爱喝粥，偶然发现这家做得很不错，而且会开得比较晚，医院就在附近，也是真的有很多病人有这样的需求。后来我就经常来这家买，带到医院去，那时候还是一个阿姨在卖，现在是她的儿子和儿媳。”
沈亦然语调平稳，听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夏澄第一次听到他谈到自己的母亲，“那你妈妈一定很开心，儿子这么乖巧体贴。”
沈亦然歪歪头，“嗯，张潇也一定很开心。”
“可惜我不是她女儿。”夏澄摊摊手，把自己都给说笑了。
沈亦然突然就有点羡慕张潇，不是因为她病了夏澄这么照顾她，因为他相信自己病了夏澄也肯定会一样照顾得很周到，他羡慕地是张潇可以看到一个时刻都很放松、做自己的夏澄，可以坦然地接受张潇的照顾、偏爱，也可以是玩笑打闹甚至无理取闹，他看到夏澄和张潇在一起的状态，就会忍不住想要确认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
张潇终于眼巴巴地等来了自己的饭，咔咔几勺下肚，“感谢二位救命之恩。”
沈亦然和夏澄在旁边啃从便利店买的饭团，夏澄嘴里含混不清，“以身相许吗？”
张潇看向沈亦然，“我倒是想，但是沈律师肯定不答应啊，对吧沈律师？”
没等沈亦然答应，夏澄一个眼神撇过去，“闭嘴吧你。”
“幼稚。”沈亦然如是评价道，啃完饭团，他把夏澄和张潇东扯西扯的聊天声作为背景音，打开手机邮箱开始查看工作邮件，团队又接了新的活儿，他需要在新的项目中承担主办律师的角色，仔细翻了翻甲方公司的要求和附件的几个文件内容，他直接开始在手机上罗列待办事项，打算今晚就把任务细分好发给助理。
正在编辑邮件，突然好像听到自己的名字。
？？？
循声看过去，张潇的眼神刚好对过来，“沈律师，她老是说我，我说你们律师也是胃病高发的行业，也需要注意饮食，她不应该逮着就管我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夏澄打断她：“沈亦然肯定会按时吃饭，比你自律多了，根本不用我提醒。”
“谁说的，我也经常不按时吃饭。”
？？？
夏澄侧过头，一脸茫然，仿佛在沈亦然的眼神中看出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