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崩,被她逗笑了。茜这孩子是真胆大,都不怕她生气。果然还是为师我太惯着她了,纵得她无法无天的。
难得的环境,熙熙攘攘,热热闹闹,万家灯火,冷月初上。是回忆的好时机。
“那个人啊,叫加藤断。人长得吧也确实帅。但也没帅到惊为天人。其实我当初也不是很留意他,直到我提出培养医疗忍者时,他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我这才对他有了几分印象。说来好笑,那时候和我关系最好的那只癞蛤蟆都没支持我呢。他一个无名小卒,反倒有勇气支持我的冒进理念。我俩就这么认识了,后来在相处过程中越发觉得理念一致,顺水推舟就在一起交往了。那时候正打三战呢,真没啥时间搞浪漫。我们只是每次能活着见到彼此,就很开心了。只是后来他到底还是死在了战场上,我没能救下他。”
前尘往事,早已化为过往云烟。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木叶新叶覆老叶。还记得加藤断的人,屈指可数。只不过一个老家伙酒足饭饱后,免不了的几分追念。
纲手看着眼前唏嘘不已的茜,感慨连像现在这样说出口的机会也不多了。
想来,如今还能与我把酒话往昔的,也只剩下那个满地跑的老□□了吧。
人生难得老来伴。罢了罢了,等他回来后,就不让他再出去了。留在木叶写写小说,别带坏孩子,帮她出来一些不伤痛痒的琐事,安心养老吧。
闲来没事,叫过来和她说几句话,让她再揍一顿出出气也是挺好的。
至于自己这个火影虽是临危受命,但目前干的还行,等再过几年,猿飞阿斯玛历练出来了,就干脆让位给他。自己就在木叶专心普及医疗技术,没事喝几杯小酒,赌几把小钱。也算是落个安享晚年了。
只要不再有战事就能做到了
哎
纲手举起酒杯,满上,痛饮几杯,敬这个骟蛋的忍界。
送走了师妇,茜就回家去陪母父了。
春野家房子修好了,还在原地址,妻夫俩赶忙就搬回来了。到底是借住人旗木老师家,终究是过意不去。房子修好后,就赶紧回来开店了。
茜隔离的事没有告诉他们,怕他们担心,只是说被任务耽搁了很久才回来。
芽吹和兆虽说有些怨言,但奈何孩子一门心思走这条路,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是多嘱咐她几句注意安全,以及常回家看看。
儿大不由娘啊。这几年芽吹和兆越发觉得孤单了。兆虽然没说什么,但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把那条从神社巫女那里求来的樱花项链翻出来,放在手里抚摸。芽吹知道他还是在可惜当年那个孩子没有生下来。
樱的事,是扎在春野家心中的一根刺,揪不出,拔不掉。
时不时就冒出来刺一下心头。
“妈妈和爸爸,要不要去收养个小孩啊。”茜提议道。这样以后自己外出工作了,母父也不至于膝下寂寞。
芽吹叹了口气。“上哪儿去收养的?又不是像当年九尾之乱似的,遗留了大量的孤儿。现在的孩子,家长都可宝贝了,哪里舍得送人啊。”
兆也感叹道,当初看鸣人这小孩爱说爱笑,吃苦耐劳,也想收养他来着。奈何去收养所问了下,应是让人以收养条件不足给驳回了,于是就只认了个干儿子。
“哎,也不知道鸣人那小子是个什么出身,咱家还要不起。要是太郎的话,倒是能收一下,茜有个兄弟,也不至于这么孤单,咱两口子也不至于这么寂寞。哎,太郎那小子,也是命短啊,你说好好的,干嘛非得跑出去呢.....”话没说完,兆就被芽吹一胳膊肘子捅到腰子上了,疼的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再一抬头,老婆正使劲使眼色让他别说了。
茜削着土豆无所谓地笑笑,表示想说就说吧,除了咱们,也没人会再提到太郎了。
芽吹和兆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开餐馆的人受没有闲着,茜一回来就跟着处理食材做配菜了。芽吹一边串丸子,一边让茜过两天和她吃席去。
茜纳闷,吃谁家席啊?
“吃真一的哥哥纯一的席啊。你忘了,就是咱这边第一个当上忍者的。他去年冬天不是讨了个媳妇嘛,那时候你忙着,我和你爸去随的礼。他老婆啊刚给他生了个胖小子,他说要给孩子取的弟弟的名呢。这不,后天就摆满月酒,你爸得看店,你和妈去吃席。我还给那小孩买了个银镯子呢。我跟你说这些人情世故都是得掺和的,等你结婚生孩子的时候,咱都能收回来。”
茜哭笑不得。“妈妈,我才十七,你想抱孙啊,还早了去了。再说,咋去年冬天刚去的媳妇,今年秋天孩子就满月了呢?这生得出来吗?”
“咋生不出来啊?”兆一挑眉,空出一只剥虾皮的手,做个数票的手势。“先上的车,后补得票。”
“啊真哒?那纯一哥还不得被岳丈打的死去活来。”
“打没打咱不知道,只是看结婚的时候,新娘子还真是揣着肚子出来的,嘿嘿嘿。”茜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