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也脖子上挂了一串佛珠,手腕上甚至还缠着一个十字架吊坠。
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个罗盘,他对周围那四散飞溅的玻璃渣,以及惊叫的人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只是紧紧的盯着自己捧在手中的罗盘,闷头往前冲,他的身上有不少被那些,坠落下来的碎玻璃划出的伤痕。
此时正在往外淌着血,他的衣服染红了一大片,却已经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往外冲,似乎是和其他要逃离这个危险地域的人。
除了身上那一身十分奇怪的衣着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最终这个穿的奇奇怪怪的人。
在离源琢月不远处的一个门店的门口停留下了脚步,就在那门前的阶梯上坐了下来,十分熟练的从背后的背包中,拿出了绷带纱布消毒液,为自己处理伤口。
而源琢月之前所感到的让她觉得不喜的气息,正是从这个穿着十分奇怪的白人男青年身上所传递出来的。
那是属于‘死亡’的气息。
那是‘死亡常伴吾身’的乌波洛斯,最为熟悉,也最为厌恶的气息,对于现在的源琢月而言,也是如此。
而源琢月的目光,又眺望远方,看上了那个玻璃幕墙突然掉落的大楼的方向,那地面上的满地的碎玻璃,以及斑斑血迹,还有不停尖叫着的人群,就全都被她收入了眼中。
源琢月如今的感知是极为敏锐的,不远处的一幕幕,以及其中的细节,都清晰明了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虽然从高空坠落的幕墙,以及满地的碎玻璃渣与血迹,看上去令人惊心动魄,但实际的情况,却要比这惨烈的景象,轻微平淡的多。
那些坠落下来的幕墙,并没有直接砸在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身上,其中的伤者都是被玻璃幕墙砸在地上,碎裂后飞溅的玻璃渣给划伤的。
就只是一些并不致命的皮外伤,并没有伤到主要的血管,以及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