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材这么好杀?”
“要父亲的命?父亲为何这么觉得?”朱琏大惊失色。
朱伯材转头看向她,神色渐渐柔和。
“琏儿!你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几位知府联名上书弹劾李邦彦,显然是遵照蔡京的嘱咐,而圣上向来鼓励文武贪财好色,只要没有超过底线,他都不会管,而一次生辰纲就拿出三十万贯,已经远远超过圣上的容忍范围,因而派我来查探,确认事情是否属实!
目前的关键就在于,这件事已经传到圣上耳中,他们为何还不收敛?李邦彦迁升尚书左丞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为何还要冒险?晚些送给童贯不也一样?蔡京为何只散播消息而不借机作为?他究竟想做什么?我为何处处受制?为何查到哪里,线索就断在哪里,仿佛有人在牵着我走?”
“父亲能确定他们是设局针对你吗?”朱琏满目愕然。
朱伯材笑着摸摸她的头。
“不能!线索只是指向,证据才能确定!身为皇城司的探事,有指向就必须怀疑,但也不能因为怀疑就在心里胡思乱想,不然日子就没法过,重在循着线索查证!”
“噢!”
朱链思量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