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梅子义可不敢认,他还是很重自己名声的。若是毁了名声,父亲得打断他的腿。“我有证据。”梅子义一咬牙,从袖子中取出一物,往姜锦心面前一呈,颇有几分得意的道,“这是托丫环送来之物,。”杨柳上前取了梅子义手中之物。才一眼,便惊了:“这……这是大姑娘的荷包。”老夫人看了钱妈妈一眼,钱妈妈急忙上前,从杨柳的手中抢过,呈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看了梅子义一眼,缓缓地从钱妈妈手中取出荷包。待看清楚上面绣着的一个“玲”字,眼瞳巨震。玲珑姜玲珑不少用的物件上,绣的都是一个“玲”字,这荷包居然是玲珑的“祖母,是大姐的荷包”姜锦心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沉默地把荷包捏在手上,目光又落在梅子义的脸上,脸被疏落的灯光映得明暗一片:“有人送了你此物,又带着你过来”“是……是的。”梅子义也听到了杨柳的惊呼,原本的镇定立时变得慌乱,眼睛乱转,姜玲珑的荷包怎么会是姜玲珑的荷包只是这会也不敢说原本是扇坠上的香包,话圆不回来,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有人看到大姐过来了吗”姜锦心忽然问道。老夫人默了默,眼底不悦,正要开口,忽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大……大姑娘,方才也在这里,就……就在那边。”“在哪里”老夫人抬头,面色阴沉似水。“就……就在那边,现在……现在不知道在不在了。”丫环道,伸手往一个方向一指,“奴婢方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大姑娘带着人站在那边树后,这边已经打了恶徒,大姑娘……站着没动。”丫环结结巴巴的道。“去看看。”老夫人吩咐。钱妈妈带着两个丫环过去,人迹全无。回来禀报:“老夫人,没看到大姑娘。”方才在不在,想查其实还是很简单的。姜锦心上中闪过一丝嗤笑,姜玲珑心慌失措之下,走了一步乱棋。“祖母,可以去大姐院子里问一问,说不定大姐找我有事情,看到……这里动静不小,就先回去了。”敛去眸中的波澜,姜锦心道。老夫人看了看姜锦心:“应当就是了。”是不是都不能闹太大。“梅世子擅闯我们府上后院,只凭一个丫环之言,就敢做这样的事情,老身倒是要问问府上的伯爷、伯夫人,这是何道理。”目光再一次落到梅子义身上,老夫人冷哼一声,眉眼凌厉地斥道。自家的事情先不说,眼前的义阳伯世子却得先压下。“老夫……夫人,我……我真的只是……过来看看,看在大公子的份上……”梅子义这会也不敢乱说了,事情连连出意外,十拿九稳的把握早就飞了。扇坠变荷包,还是一个姜玲珑的荷包,变化太快,他再会狡辩,这会也有些说不清楚。老夫人也没打算和他再辩,直接让人把他带到前院姜霖寒处,暂时把人看管在姜霖寒的书房里。“锦儿,此事祖母会解决,你先回去休息。”老夫人现在也无心再问姜锦心其他的事情,她这次过来也是有事情的,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眼前事情。姜锦心见好就收,听话的带着人回了院子。老夫人气恼的转回了院子,一边让人去寻了姜寻承过来。姜寻承急匆匆地过来,听说是大女儿又出了事情,还把人引到了二女儿处,一时间又气又恼。这个大女儿在他的眼中,向来是最好的,现在却是屡屡出事。“母亲,会不会是弄错了”不过听老夫人说完,姜寻承还是有些不信,“她若是自己引了人过去,为何不去她自己的院子”“到这种时候了,你还在为她说话我早说一个庶女,能有什么好的,看看顾姨娘,再看看她自己。”老夫人没好气的道,火气腾腾地上来,想到梅子义的话,更是恼怒不已,“堂堂相府千金,看看这都做的是什么事情她这分明……是……”老夫人气得不行,喘了两口才继续道:“她这是想祸水东移,最好让人发现有男子在锦心院子外面私会,我那会……”老夫人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看向钱妈妈,抬手朝着钱妈妈就是一巴掌:“你说,我怎么会正巧过去的”钱妈妈被打得一个踉跄,当时就跪了下来:“老……夫人,老……奴不知,老奴也是听了一个丫环说的。”“母亲,怎么回事”姜寻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钱妈妈,又看了看气得脸色铁青的老夫人。“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拉下去杖责二十。”老夫人气得大声道。过来两个婆子拉着钱妈妈就要下去,看这架势,是要把她直接给杖毙了。“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这……这是大姑娘的意思,是大姑娘让奴婢引您过去的,老奴不知道大姑娘想做什么,不过去看看二姑娘并不是什么坏事,老夫人饶命。”钱妈妈大声地呼救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哭。老夫人的性子又岂容她再度欺骗。姜寻承面色铁青。“拉回来。”老夫人厉声道。两个婆子重新再把钱妈妈拉了回来。“你说!”“老夫人,真的不是老奴的意思,大姑娘只是托老奴做一件简单的事情,说您许久没去看二姑娘了,如果主动去看看,必然能让二姑娘欢喜,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因为夫人的事情,二姑娘说不得和府里生了嫌隙,老……奴,老奴想着这事也是好事,老夫人真心疼爱二姑娘的,没……没想到,居然是大姑娘的谋算,老夫人饶命。”钱妈妈哭得涕泪纵横,哪里还敢隐瞒。“你这个狗奴才,我上次是怎么说的”老夫人冷笑。“老夫人,奴婢错了,奴婢是真……的,真的没想到这事,奴婢就帮着大姑娘说了一句话,心里也是为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