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华头闷着被窝,小心翼翼地喘着气,她能听到对面大耳朵床铺传出来的p3外放的声音。
但是床尾塑料袋声也格外刺耳。
“次啦次啦”声音像是从她床尾往床头过来的动静,塑料袋声忽大忽小,声音离她越近的同时塑料袋声也越来越急促。
武延华也不敢出声,她鼓起勇气悄咪咪地掀起一小角被窝,眼睛朝床边看过去,宿舍里一片安静漆黑。
平时这时候胖子那边绝对会有手电筒的亮光,今夜却出奇的安静,偏偏大耳朵外放的音乐是带着戏腔的,戏腔听起来幽怨婉转,在此时此刻形成强烈共鸣。
塑料袋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她赶紧将被窝捂严实,就好像被窝是个安全的封印似的。
是有效果的,那次啦的声音淡了很多。
塑料袋声在她头顶停下,这才是最恐怖的时刻。她感觉到脑子里有圈圈忽大忽小,人也有一种下坠感,她更不敢出声半边身子已经压麻却也不敢翻身。
但是塑料袋声还是再次响起来,这次就像被窝被拉开,有人与她面对面对峙一般,那声音直接在她耳边响起来,从左耳贯穿右耳。
她粗喘着气,心脏骤跳,浑身的血液倒流,整个人几乎晕厥。
头顶的被子有轻微的异动,她的手就压在头顶被缝处,武延华感觉外面有一双手在扯她的被子,被子每从她的手里剥离一分,耳边的塑料袋声就响一下。
就当手里仅有的一点被角要被彻底扯掉的时候,庆幸门外传出女孩子们的笑声,高年级学生下课了,屋里塑料袋声瞬间消失,那股莫名的压迫感也瞬间消失。
“嗯嗯……”
武延华浑身湿透粘哒哒的,但是她也不敢起床,顶多趁着屋外爽朗的笑声翻个身,一想到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遭遇,她就忍不住抽泣。
不过也就哼了两声立马就收住了,她不想让室友知道自己被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吓哭。
在极度紧张与恐惧中她又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后连早饭也没吃直奔小卖铺,跟妈妈通了电话,声嘶力竭表示不上学了要退学了。
武妈妈心知女儿情况也不再劝说,就给她请了假将吓得面如死灰的宝贝闺女接回家了。
班主任见到她这情况也立马批假。
回家后武延华白天黑夜家里灯不能关,也不能离人,整个人处在惊慌状态。
武妈妈又独自开车到林清河的店铺找人,守了几天,忧思自家闺女导致一夜愁白头。
再说回林清河这边,好不容易回家她收拾好出租屋后,心里想起陆斐的事情到底后怕,便打算到纸扎铺买些香烛做个法去去晦气。
她带着黄老三到店里时远远的便看见自家店门口蹲着个女人。
黄老三手摸着下巴道:“我去清河,看来这段时间亏了不少生意啊。”
林清河也没说话,她走到前望了眼那个女人,女人看着四十来岁面容憔悴又年轻又老态的,女人双眼红肿明显刚哭过不久。
见到林清河过来了先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便朝门店口位置挪了挪,似乎担心林清河跟她抢位置。
林清河也没理她,径直走到纸扎铺里,老头恰好就在店里头扎纸人,余光瞥见有人进店,头也没抬,就说“要花圈还是香烛啊?”
“给我来一提金元宝再来一捆香烛,越贵的越好。”
“咦?小丫头回来了?”
老头顺着声音看过去,眼里满是惊喜,“哟,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回来。”
林清河笑着从口袋里翻出相应的钱付了钱自顾自的拎了东西。
“感觉你情况不对啊。”
“遇到点事,不过也不算大事。”
“做这行也算是刀尖舔血吧,危险着呢。”
老头收了钱神色一顿道,“你门口那个女人来几趟了,说是闺女在学校里遇到怪事缠身,小姑娘人都吓傻了不敢上学。”
黄老三嬉皮笑脸:“那不正好对上行家?”
林清河皱着眉抬脚出店,转身就来到自家店门口,女人就将店门堵的死死的。
“那个阿姨,麻烦您让一下哈。”
“先来后到。”
女人说话有气无力,却不失风度。
林清河亮亮手里的钥匙笑了笑:“这是我店,我开个门。”
女人神色迷离:“你是老板?”
她忽而状态恢复正常,拉住林清河的胳膊道:“大师您快跟我到家里看看吧,我家闺女被缠上了。”
“那个你等我一下哈。”
林清河拿着钥匙就要对上锁,结果那女人粘上她开始哭哭啼啼。
“大师我家闺女真的要不行了,求求你了。”
女人说着顺势往地上一跪,头就“咣咣”磕起来。
“我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