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确实是傻,所以那段隐藏的话都说了些什么?”玉霜问。
“也没什么,只是有只白鸽告诉我该出去走走了,有什么话五年后再说。”
“你……白鸽可是指我?”
“是啊,白鸽小姐。我们何时出发旅行呢?”奚渺弯下身侧头看向她。
“提及了多少?如实说来!”玉霜一下子从头发后面取出镰刀。
见状,奚渺赶紧服软,“别别别,我也是开玩笑的,我向你保证我连半句都没提到你。”
玉霜收起了镰刀,“那写的是什么?”
奚渺向她招了招手,表示要在她耳边悄悄说。
玉霜照做,收到了两个字:秘密。
“哼!”她有些生气,将头扭到了一边。
“别生气呀,玉霜。我不告诉你,不代表我不给你看啊。
我写这封信的意义确实是为了拖时间,我知道他迟早会知道,但越晚知道对我和他而言,都是有利的。
至少他在这期间不会受到打击,我真的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他的生活。”
“那你们可真像,都一样的傻,一样的天真。
既然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那我便不再多问了。
如果你非要给我看,我也不介意,但我定不会做任何评价。”
“好,我待会给你。哦对了,这个该还给你了,感谢你的相借。”奚渺取下胸前的令牌交与玉霜。
“不用了,你留着吧。”
没想到玉霜会不要,奚渺十分诧异,“为什么?你把它给了我,那你怎么办?怨灵不是只能有一块结怨牌吗?”
玉霜笑了笑,指了指令牌说:“你再仔细看看。”
奚渺看向手中的令牌,顿时吓了一跳——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都已不是之前的模样了,取而代之的是“奚渺”这两个金色大字和用金边勾勒出的纸蝴蝶的形。
“这是怎么回事?”
奚渺还在盯着它看,玉霜拍了下她的肩说:“别想那么多了,它现在属于你了,请尽情地使用它吧。”
奚渺缓过神,这才发现玉霜的令牌早已回到了她的腰间。
“嗯。”她重新将令牌别到了胸前。
也就在这时,地面产生了一阵震动,河里的鱼不断地跃起。
“怎么回事!”
“没什么。”
玉霜一副冷静的样子,似乎对这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奚渺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突然水面升起几道高柱,连鱼带水一起涌向她们,搞了她们一身水。
奚渺嫌恶地甩掉身上的水,赫然而怒:“真是可恶死了,到底是哪个家伙干的!我非把他的头摁水里打不可!”
说话间莫名多了股窥视感,她抬眼一看,太阳光以及对面的房子没有了,与她对视的是一个巨大的骷髅头,那深黑的眼眶中还闪着幽蓝的光。
“玉……玉霜,我们……打过他的胜算是几成?”奚渺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大人当然能打过了,而你就死翘翘了。”骷髅头用粗犷的声音回答。
“大人?是指玉霜你吗?”
奚渺看向玉霜,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这又让她在奚渺心中的地位更加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