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任务搞砸了还给我们发奖金。”
“谁知道呢,他给就收着呗,我们也不亏。”
“也许他觉得人死了比卖了更好,对他的死对头打击更大。”白毛是第一个想过原因的,不为别的只为猜测出奖金的多少。
然后话题就变成了奖金的多少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奖金并不单单指奖金呢?”
从上方传来的空灵声音,让在场是人都吓了一激灵。
“你是谁!”寸头男问了一句,而得来的回应是漫天飘洒的黑白纸花。
它们在他们周围悬停下来,抬眼望去整个工厂都被包围了。
每朵纸花的间距都是相等的,就像在棋盘上一样。它们有规律地旋转着,似乎是在启动阵法。
六人中一人嫌烦没忍住去打,虽然没让其掉落或者退后,但所有的纸花都停了下来。
就当以为没什么事发生了,纸花又动了起来,这次全部都飞向了他们。
“你碰它干嘛,这下好了吧,没被吓死也要被砸死了!”寸头男一边挡着一边骂那个人。
“老大,这真不能怪我,转起来真的太晕了!现在就挺好,虽然数量多点,但总会扔完的,纸做的也不疼。”
刚说完飞向他们的纸花连同地上的都燃上了火,偏偏这时门还打不开了,他们只能四处逃窜。
可这些纸花像是装了追踪一样跟着他们,没一会几个身上就着了火。
“哈哈……好玩吗?”她在暗中尽情地嘲笑着他们,享受着他们的恐慌。
“好玩你妹!有本事你出来啊!”白毛气愤地挑衅道。
“这样啊,那就给你看好玩的。”
顷刻间数条绸带从上面垂了下来,其中两条将白毛缠了起来,他越是挣扎就越是紧。
“就先从你开始吧。”
从窗口跳下一个身影,是一位身穿黑白衣裙的女子。
正当他们以为她就是暗中的人,掏出刀准备干架时,上方又飞下一只稍大一些的紫色纸蝴蝶。
落地也幻化成一名女子,身穿紫色宽袖的长裙,手中握着一把切割刀。
“怎么搞的,你们不是说她死了吗!”看着眼前活生生站着的奚渺,寸头男厉声质问白毛他们两个。
白毛同伙独眼十分肯定地说他亲眼看到奚渺沉入水底。
“肯定是…是她装死!”独眼指着奚渺, “别以为你找个人和你一起涂染料装鬼就能把我们吓走!”
忽然他想起被她划伤的一只眼睛,怒火中烧举刀冲向了她。面对将要袭来的刀,奚渺没做出任何动作,而是露出了一抹笑。
就在刀快要碰到时,一条绸带从后面伸出打掉了刀并将独眼缠起丢到白毛边上。
“你可真聪明,那就排在第二吧。”奚渺摸了摸刀尖,“背后偷袭可不好呢……”
被察觉的两人没来得及收回动作,左右窜出的绸带就飞快地把他们捆在了一起。
“又上钩了两个,游戏该开始了!”奚渺挥了挥手,与玉霜对视一眼,笑盈盈地走向那四个人。
玉霜向前走了几步,朝后面两人画了个圈,周围的纸花纷纷往出现的火圈里送,一下子就让它高了数丈。
剩下还能动的寸头男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旁边是想偷袭玉霜不成反被折骨扔回、现躺地不动的同伙。
“既然你都活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
奚渺没有理会他,在白毛前停弯下身,“之前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怎么什么都不说了,不会是害怕了吧?”
“怕你这个全身涂满染料的泥人?想什么呢!我真后悔没拿根绳子将你栓住,或者把你的腿打断!下贱的东西有胆子别绑我啊,我保证不折断你的水果刀!”
白毛说完刀就插进了他的胸膛,“能听完你这段话是我最大的仁慈。”奚渺把头一歪,继续往里插入,插到底再迅速拔出。
白毛的叫喊声回荡在工厂中,血溅到旁边的人身上,吓得他们大惊失色。
在手脚上划了数刀后,奚渺将他放在了一边,转头看向第二个人。
独眼求饶道:“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哪怕是全身家当,我打你时都没……”
缠在他一只眼睛上的纱布被撕掉了,尖锐的指甲拨开他的眼皮伸了进去。他开始尖叫,少许他的眼球便剜了出来,另一只也同样如此。
奚渺照旧把他晾在一边,这次她将快要断气的白毛的心脏掏了出来。
“玉霜,暂时替我保管一下。”
扔给玉霜后,她又扎了几刀下去,白毛的处刑才算结束。
两个捆在一起的人一边扭动一边大声地说着“对不起”妄想取得她的原谅。奚渺冷呵一声,两个人被一刀插过,像是串起的烧烤。
拔出刀又把一旁昏死过去被挖去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