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嚣张跋扈、横街巷的会稽邑卒与“君子军”形成了对峙态势,他们虽有千人之众,但并非精锐的“君子军”对手。
两三个照面就被姒勇率领的人马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动用“君子军”对付如邑卒这群这帮“乌合之众”,多少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意思。
“尔等当行该当之责,若后复胡作非为,必斩尔等项上首级。滚!”姒勇手持寒光闪闪的青铜宝剑,厉声喝道。
“呃……唯,谢过姒大人不杀之恩,卑职再不敢矣。”会稽邑卒统领胡辉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
旋即,他带着众多“虾兵蟹将”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街巷里。望着远去的邑卒们,姒勇一脸鄙夷,他朝着一众部下挥手道:“吾等速归去复命也。”
贾仁被投入大牢,会稽邑卒就此销声匿迹。这场危机随着王后北子的介入,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夜晚,石买和曳庸坐在房间内,脸色铁青,愤怒让他们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当得知打压右司马府生意的计划以失败告终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恼怒。
“可恶!”石买怒不可遏,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食案上的物品险些掉落在地,“如此精心之谋,便如此终矣!”
曳庸同样愤怒至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贾仁此人当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等微末之事亦偾矣,当真无用也。”
旋即,两人又逐渐冷静下来,“冲动是魔鬼”。两人乃是浸淫越国官场多年的“老狐狸”,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乱了方寸。
此时,又一封信笺被送了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当他们读完信中的内容,得知固陵方面的莫不邪也未能掌控固陵大局时,他们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莫不邪竟愚蠢如斯!”曳庸气得跳脚,他指着信件,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些许小事亦办不妥,当真酒囊饭袋也!”
石买则是破口大骂,他的言辞越发激烈,充满了对莫不邪的指责和怨恨。房间内回荡着他的骂声,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两人的愤怒如火山一般喷发,他们对计划的连连失败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愤怒。
然而,在这一片骂声中,他们也意识到如今祸不单行,自己的处境变得越发艰难。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一连串的失败,他们陷入了沉思。……
王浩和棠丽艰难地在谷底寻找着出口或者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搜索,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山壁间、非常不显眼的简陋山洞。这个山洞看起来并不大,但对于筋疲力尽的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庇护所。
两人拖着沉重的步伐,疲惫不堪地挪动着身体,缓缓走进了山洞。里面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地面凹凸不平,墙壁也显得粗糙不平。尽管环境简陋,但此刻对他们而言却是无比珍贵的喘息之所。
王浩和棠丽找了个相对平坦的角落,倚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他们闭上眼睛,感受着山洞内的宁静,试图恢复一些体力。在这寂静的氛围中,他们能够听到彼此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洞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王浩迅速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让棠丽休息的地方。他发现一块相对平坦的石头,小心地将棠丽扶上去。
棠丽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发烧得很厉害。王浩心疼地看着她,迅速将手探到她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靠,这么烫,足有39℃以上了吧,这么烧下去,这妞得休克、脱水了,看这架势不排除体温有继续上升的可能。”王浩摸着棠丽那滚烫的额头,内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虽说39℃属于高烧范围,还不足以致命,但也得分什么原因造成的。棠丽摔落山崖导致头部受创,刚刚又淋了足有半个时辰的雨,这对她养尊处优在深宫造就的孱弱体质来说,本就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与挑战。
此次高烧,多半是由于细菌、病毒感染所致,在这阴雨连绵、人迹罕至的山谷里,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一个噩耗。
棠丽的脸颊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她的双手捂住滚烫的额头,轻声呻吟着,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努力与病魔进行斗争。
“夫人莫怕,汝务必挺住兮。子越与尔同在,吾定会设法愈汝也。”王浩抚摸棠丽滚烫的俏脸轻声安慰道。
然后,他找来一些干燥的树枝和树叶,点燃了一小堆火,火光虽然如萤火虫散发出来的光芒一般微不足道,但他希望能给棠丽带来一些温暖。
王浩坐在棠丽身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他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谷底,他们需要面对很多困难,但他发誓一定要照顾好棠丽,让她尽快恢复健康。
虽说,他原先和棠丽的关系说不上友好,反而从姒瑾的角度来看,他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