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棠丽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俏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面颊越来越烫,晶莹如玉的琼鼻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朱红的双唇紧紧抿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竟有点不知所措。
“夫人,此吹灰之力耳,汝切勿上心也。”王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手心里冒着冷汗,尬笑道。
虽然刚刚他是急于救人,可毕竟人家少妇那浑圆笔直的**,那肌肤如绢丝豆腐一般白皙、吹弹可破。还有棠丽那平坦紧致的小腹,看着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少女一般,最要命的是那女人最神秘的地带就这么吃果果展现在他眼前,晃得他又有些头晕眼花了。……
哎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思。罪过罪过,这可是国君老丈人的小老婆,自家的小丈母娘啊,但王浩越是阻止自己瞎想就越是想入非非。
谁让他TM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正常男人呢?何况他还动辄因体内阳气过剩而引发走火入魔,如果不是昨晚与李秀的那两次鱼水之欢中和了他体内的部分阳气,他恐怕经不得这么大的诱惑,极有可能又得走火入魔了。
“汝欲任奴家裸下体乎?痴愣于此作甚,吾如今毒尚未痊愈,莫自行穿衣也。君速来助吾哉!”那女人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幽怨地说道。她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红润,但身体还是有些麻木僵硬。
王浩挠了挠头,伺候一个妩媚妖娆的花信少妇穿衣,这是一个致命的诱惑,但他没得选择。如今他不帮棠丽,难道要她光着下身在这荒郊野外过夜?
“奶奶个腿的,连老子的亲亲长公主、佳琪学姐、秀儿宝贝儿都没这待遇,她棠丽何德何能,得让本少爷伺候祖宗一般伺候着。哎,这该死的贼老天。……”王浩内心哀嚎着。
没法子,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依旧躺在地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的棠丽面前。他将少妇的唯美成熟娇躯抱在怀里,顿时温香软玉满怀。然而,王浩可顾不得许多,天色已晚,再不快些搞定,他和那娘们恐怕就得露宿荒野了。
晚上山上虎狼出没,到时候怕又得费一番功夫,他可不想节外生枝。闻着棠丽吐气如兰的呼吸,耳边麻麻酥酥,王浩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麻布条,快速地给棠丽把伤口缠了一几圈。旋即,他麻利地拎住她的亵裤往上提,这期间又免不得一番肌肤之亲,那触手温软滑腻的手感,仿佛丝般顺滑Q弹。
棠丽已经很久没被允常碰过了,这一摩擦就如钥匙打开了一扇门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感觉自己那成熟、饥渴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渴望,琼鼻中嗅着王浩身上传来浓厚的男性气息,竟令她有些沉湎其中、不能自已。
就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王浩克制着内心的蠢蠢欲动,艰难地给棠丽穿好了衣服。他背着几乎无法动弹的后者在山上找到了一座无人居住的破旧茅屋,两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凑合了一晚。
翌日早晨,王浩搀扶着基本恢复知觉的棠丽回到了固陵大营。棠丽软绵绵地倚靠在王浩身上,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这女人待在这儿始终是个麻烦,但眼下也无法赶她走。
这个时候应该是将士们晨训的时候,他不想惊动了他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莫不邪等石买一系的人,他们都居心叵测,一旦有机会抓住他的把柄,必然得下死手搞死他。
王浩到附近砍些树,搭建了一座临时营帐,背着棠丽假装入了军营,实则从戒指空间中拿出筵席、裯等。忙完了营帐搭建,王浩的额上已然冒出细密的汗水,他将少妇搀扶进营帐,扶她躺在筵席上盖上裯。
"汝且在此安歇,吾营中军务繁忙,少陪矣。待午时,吾复往此看汝,汝自慎之也。"王浩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嗯~”棠丽拉出了长长的鼻音,除此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让少年陪着,但凭什么呢?首先,人家是军中要员,自然有大把军务要忙活,哪里有那闲工夫一天到晚陪她一个少妇;其次,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两人的身份又是妖娆妩媚“小妈”与年轻俊逸的“女婿”,在这军营附近众目睽睽的,难免落人口实。
望着王浩离去的背影,棠丽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心神有些恍惚。……
这些天为了鼓励士气,王浩组织“女子十二乐坊”来固陵演出,昨晚又碰到了棠丽这一出“幺蛾子”,着实浪费了不少时间。如今时不我待,他走在通往大营的路上寻思着等会儿叫聂礼过来商量一下选拔“越国狼卒”的事宜。
“右司马大人,昨夜卑职往中军大帐寻汝,未曾寻见大人踪迹也。”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王浩不由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聂礼那憨货,他恭敬地对着王浩躬身一揖。
“哦,本司马道为孰,汝来得正好。前番先王在世时,吾尝禀奏彼与大司马欲创一新军,名曰:''''''''越国狼卒'''''''',彼二人无不允也。”王浩对着聂礼招招手道。
聂礼会意近前贴近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