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卑职已然知晓,且请大人安心便是。”辛田发自内心地对王浩表示佩服,朝他躬身作揖道。
“哎,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毛手毛脚的,终究不适合给别人疗伤。看样子最好还得组织一个女子医疗队才行,女孩子细心、体贴,最适合照顾伤员了。”王浩暗自寻思道。
最早的军医出现在先秦时代,古代的战场上,军士的战斗居多的是靠肉搏,因此受伤的频率和伤重程度往往是很高的。军医所要承担的是数万军士的性命,因此军医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而且军医不同于一般医生,他们不光可以医人,还可以医兽。
除了战斗因素外,疾病、瘟疫都在威胁着士兵的生命,因此一支军队想要保持战斗力,军医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然而,大规模伤亡的话,光靠一名军医怕是远远不够的,就比如现在,伤者有上千人,且很多都是等着急救的,一名军医就只有两只手,如何来得及救治?
古代军营中不允许出现女人,但勾践却在后来的伐吴战争中,把寡妇弄到了军营中与军士们作伴,以提高军队的士气,这就是营妓制度的雏形。而营妓制度的正式设立,则在600年后的西汉武帝时期。
至于那王霸和吴归这两个引发此次哗变的始作俑者,此时他们的面色因为大量失血而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广场地面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他们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丧失殆尽,只能发出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声。
他们两个是受的枪伤,这种武器没人见过,军医是看了直摇头表示爱莫能助,这也只能王浩亲自处理了。
王浩拿出封藏多日的“飞云匕”,在火上长时间炙烤,直至其变得通红。而后,他扯开王霸和吴归的衣裳,将“飞云匕”扎入那令人不忍直视的弹孔,好一番搅动后,他才将子弹从他们体内挖出,疼得两人昏死过去。
腐肉开始化脓了,王浩用“飞云匕”将之割干净了,才在伤口上淋上烧酒、敷上捣碎的艾叶,以干净的苎麻布包扎好,这一番操作又使两人疼醒过来。
“汝等两人亲手挑起此次哗变,本罪孽深重、死不足惜。本公子乃感念上苍有好生之德,勉为其难救得尔等小命,望汝两人日后好自为之哉。”王浩低声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语重心长地告诫道。
军医陈辉年近不惑之年,但看起来却十分年轻,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从军已有八年之久,凭借着高超的医术和救死扶伤的精神,深受士兵们的尊敬与爱戴。
陈辉生就一副标准的国字脸,五官端正,眉目间透露出一股坚毅和果敢。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疾病的根源;他的嘴角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让人感到无比亲切。然而,在这张看似平凡的面容背后,隐藏着一颗正直无私、坚定不移的心。
此时此刻,陈辉正忙碌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对成千上万等待救治的士卒,他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一双“风火轮”来,以便更快地穿梭于各个营帐之间。每一个受伤的士兵都是国家的宝贵财富,他们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而陈辉深知自己肩上担子的分量。因此,尽管压力如山大,他也毫不退缩,竭尽全力地去救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经过救治,士卒们的伤情总算稳定下来了。王浩命令将伤员按照受伤严重程度划分为若干区域,并命人定点打扫各区域的卫生,保持通风,以免形成交叉感染。
滕婴身上遭受了一些皮外伤,这些伤口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每一处伤痕都让人不忍直视。然而幸运的是,尽管外表惨不忍睹,但这些伤势并未伤及滕婴的筋骨要害部位。
相比之下,王霸和吴归的情况则要严重得多。他们身中枪弹,生命垂危,气息微弱,宛如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王霸倒卧在地,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吴归则紧咬牙关,强忍着剧痛,却也无法掩盖其伤势的严重性。他们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处于生死边缘,能否挺过这一关还是个未知数。
“此番多亏了右司马大人及时出手制止伙拼,并设法救治此诸多伤病者,大人手段高明、医术精湛,令涛五体投地也。”姒涛脸上笑容谄媚地讨好道。王浩没有因为他是王室中人而对他另眼相待,甚至连脸皮都不曾抬一下,这令姒涛尴尬不已。
经过这短短一两天时间的全力救治之后,不仅让经验老到的军医陈辉对王浩精湛绝伦且神乎其技般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更是自叹不如!就连如辛田、滕婴、蒋忠和朱苟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官们也都对王浩那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钦佩之至。
而此时此刻,站在不远处围观着的数千名铁血将士们,则全都用充满敬畏与崇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却又医术通玄、智勇双全的少年司马——王浩!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与坚定信念:只要有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