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哦,多谢行人大人,承君之惠,伯嚭感激不尽。来来来,吾二人干此一爵!”言罢,伯嚭长身而立,一甩宽大的深衣袖子,贱兮兮地笑道。
待主人曳庸干完一爵后,两手端着酒爵一饮而尽,将空爵的底部呈现给曳庸看。随后,伯嚭哈哈哈爽朗大笑,那双贼眼复又盯着那美艳歌姬胸前两团硕大的峰峦,喉结上下耸动,拼命吞咽着唾沫,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曳庸暗自寻思道:TM这老色鬼,简直是800年没碰过美女一般,那双贼眼看着那歌姬就拔不出来了。吴国竟出了这么一货,简直是“老猴子上树跌落地-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他只是内心腹诽一番,脸上还是笑得如一朵老菊花灿烂。作为越国行人大夫,他本就负责国与国之间的外交事宜,见过各诸侯国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个伯嚭他也并非首次与之打交道。这种贪财好色之徒其实最是好对付,一句话“投其所好”就搞定了。
一曲终了,曳庸击掌两下以示让众位歌姬退下。这些歌姬都是从越国“女闾”中挑选出来的色艺双绝之佳人,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可说是深谙个中精髓。随意抛个媚眼,就让伯嚭这样的色中恶鬼把持不住,恨不得将她们生吞活剥了。
“汝,彼领舞者,且留下,余者皆退下。”曳庸指着那领舞的歌姬吩咐道。
那歌姬曲线玲珑、胸脯饱满,脸蛋俏丽,舞技精湛,称得上是色艺双绝了,堪称“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存在了。这也难怪伯嚭这种老色鬼会看上她,就是行人曳庸自己都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不过为了越国的大事,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曳庸冲那美貌歌姬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女子有些不情愿,但为了生活只得虚与委蛇。她今年年约20,自打进入越国“女闾”接待过的客人已不下几百,倘若客人年轻又长相俊美,她倒也无所谓,反正陪谁睡不是睡?只要能拿到足够的钱财。
然而,伯嚭已经是一个年过五旬的糟老头子,头发胡子灰白,关键这哥们长相猥琐、贼眉鼠眼,一对三角眼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口就没离开过视线,牙齿蜡黄还龅牙,这实在是让人恶心得想要吐。
“行人大人,君唤奴婢留下有何吩咐哉?”那美貌歌姬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强颜欢笑道。
曳庸则将她拉到伯嚭面前,恭恭敬敬地朝伯嚭拱手作揖道:“太宰大人,以老夫观之,君似颇为中意此女,莫不如令其留下伺候大人如何?”
“伯嚭如何当得行人大人如此厚爱?大人此举令在下汗颜也。”伯嚭一脸猥琐地嘿嘿笑道,那三角眼死死盯着美貌歌姬,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他那一张橘子皮般老脸笑得如同菊花一般灿烂,奸佞小人与后世的贪官污吏一样演技爆表,人人拥有冲击“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戏天分。就如此时的伯嚭,明明想女人想得抓耳挠腮的痒,还非得假惺惺的装作不好意思笑纳,连越国行人曳庸这种老“官油子”都在内心狂鄙视他是个装叉贩子。
曳庸也不和他多废话,就把女子柔嫩软乎的纤纤玉手往伯嚭的手中一放,如同专事拉皮条的老鸨子一般。随后领着两人到行人府的一间偏僻厢房后替伯嚭关上门,自顾自走开了。……
王浩从扶同的府上出来,又想起很久没去视察他名下的那些产业了,他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倒舒服,可把众女忙得恨不能将自己的双腿甩到肩膀上。
从“小王酿造”到“小王造型设计”,还有公输姜的那些铁铺、木工铺,都一一兜了个遍。姬姜、赵莹等众女看见家里的这位大爷来到作坊、店铺,就如同见着西天出太阳了一般,对他一番打趣嘲讽,弄得王浩老脸一红尴尬不已,连忙给她们捶腿捏腰,马屁不要钱似地疯狂砸出。
“哎,当个男人不容易啊,当一家之主就更不容易了。老子这个一家之主当得够窝囊的,被这些小娘们吃得死死的,不成,咱哥们还得重振夫纲,不然就会重演现代世界华夏男人的悲催人生。”王浩从姬姜的木匠铺出来以后,就开始低声嘀咕起来。
此时天色已晚,估摸着也是申酉交替时分了,今晚天气不好,没有皓月当空,仅有微弱的星光。由于店铺离家不远,仅有二里路,他干脆就直接步行回家了。转过一个漆黑的拐角时,一道人影宛如黑猫一般迅速从他身边掠过,看样子像是一道高挑俏丽的女子身影。
“这是要闹哪样啊,玩''''''''倩女幽魂''''''''的把戏吗?可老子也不是那酸书生宁采臣啊,要不要这么离谱啊,大晚上的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啊!”王浩内心不由得暗自吐槽道。
“小晨宇,小宇子?……”一道如鬼魅一般的女声幽幽传到王浩的耳朵里。
“谁在那儿鬼叫?装神弄鬼的,快给你家爷爷出来 ,看我不揍死你丫的。”王浩愤怒地吼道。
他这心里还真有些毛骨悚然的,虽说咱武艺高强,但也架不住这大晚上人吓人的。不对,小晨宇、小宇子,这确定是在叫他吗?可不是叫他又叫谁呢?这么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