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兮,为夫欠汝一个上得台面的婚礼,汝且放心,待吾与瑾姐姐之婚事完毕后,吾定当亲自策划、准备吾两人的婚礼。于吾而言,汝与瑾姐姐、莹妹皆为吾妻,同样弥足珍贵也。”王浩轻轻抚摸着姬姜白里透红的人脸,深情地凝望着她说道。
“嗯~,奴家知晓夫君之为人,能与君相逢便是吾缘分,奴家已感心满意足矣,只期盼在君心中,永远有吾之一席之地也。”姬姜螓首低垂,躺在王浩宽广的怀抱里,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羞涩地说道。
“泰山大人之事,汝亦无需太过担忧,高皓当时必然以其为诱饵,迫使汝就范。如今高皓已死,其在彭城一带必然不会有事,届时吾夫妇一同去一趟泗水将其寻回便可。”王浩柔声道。
王浩知道她一直放心不下自家父亲,然最近他一直忙于朝中之事,也是分身乏术,顿感对其有所亏欠,这个事也总得有个了解。
“嗯,奴家知晓矣,相信夫君之能力。此时天色尚早,吾两个再休息片刻。”姬姜抱住王浩,将丰腴的身体贴近他说道。
搞得王浩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翻身上马,曾经姬姜也暗示过他将她吃了,两人如今关系如胶似漆,只差一个婚礼了。不过,王浩倒不急,他想顺其自然,将最好的留到洞房花烛那日。
“姐姐,最近家里的营生如何?莫不如吾等再招聘一些伙计,吾担心人手不够,累着汝与莹妹两个也。”王浩担忧道。
姒瑾调皮地捏了他的俊俏脸蛋,笑道:“近来,夫君之肤色愈发白皙矣,真让怜爱。哦,吾之铁铺、木匠铺近期招过一批人手。至于汝新开之''''''''小王酿制'''''''',乃莹妹负责运营,此小妮子近期忙得瘦了不少,夫君可得好好怜惜伊一番。”
被她这么一说,王浩倒确实想起了赵莹那个小妞,最近也没一直缠着他了。原来她是按照他教授的方法在运作油酱作坊,这也难为了小小年纪便忙里忙外,她是真把自己当作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一夜无话,早晨王浩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大冬天的谁不想多赖一会儿床啊。此时,姬姜还没有醒来,宛如一个睡美人一般呼吸匀称,睡姿撩人,让人感觉到屋内的美好。
王浩凑上去在那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吻,便迅速穿起了衣服出门。辰时,冬日的晨曦暖洋洋地照在人身上,让人感觉到惬意。王浩走出右司马府,亲自挥鞭驱赶着马车朝会稽城的西南方向赶去。
总的来说天气不错,蓝天白云,无风的冬日也让人感觉不是那么寒冷,小溪里结着薄薄的冰层,溪水叮咚在冰面下欢快地流淌,鱼儿在冰面下自由自在地畅游。
江南的冬天是一幅具有独特魅力的画卷,富有诗意而充满温柔,柔和的阳光撒在稻田上,草木凋零,湖水静谧如镜,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宁静和美丽之中。
王浩驾着马车一路往西南行,路过会稽山,上面是上古部落首领大禹王的陵墓,也就是后世绍兴的大禹陵。兰亭也在附近不远,不过这个时候它还没成为兰亭,至于王羲之他们“衣冠南渡”那还差着900多年。
两个时辰后,马车进入了诸暨地界。苎萝山位于诸暨南部。苎萝山山势平缓,它是苎萝城西十里长山陶朱山的支脉,掩映在苍翠的树林中,山势坦荡,一直延缓至浣江边上,更成缓冲之势,已难见山之常形,介乎于山与地之间。
据史料记载,当年的苎萝山“树木葱郁,苎麻丛生”。苎麻是一种植物,其麻皮在水中漂洗、冲刷、甩打一段时间后,纤维与非纤维呈分离状,这种纤维便是越人所称呼的“苎麻”了,它是春秋时代制作衣物的主要材料,它可以用来织布,俗称麻布(夏布),西施浣纱其实就是在浣江中漂洗苎麻。苎麻又名苎萝,此山因而得名。
东西两个村子坐落在苎萝山的两侧,分别出了西施、郑旦两位容貌相当的绝世美女。西施这个名字亲切而朴实,就是指西村施家的女儿。
马车行至苎萝山、浣江处,道路狭窄逼仄,他不得不放缓了行车速度,浣江水流湍急,溪水清澈如镜,波光粼粼,仿佛一块无暇翡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河床底部的鹅卵石与青草清晰可见,水也十分浅,小径边竹林郁郁葱葱。
“果真是一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怪不得能孕育出西施、郑旦两个大美妞。不过这么冷的天气,现在又是接近中午的时间了,不晓得还能不能碰上她们两个了?”王浩看着不远处河面上的石板桥有些发愁的嘀咕道。
不远处,村落里茅屋熙熙攘攘,和槜李王家村的茅屋风格大相径庭,也是木质结构,黄泥湖成的墙壁具有保暖作用,屋顶用稻草覆盖。这让王浩想起了他这世的家乡,颇有亲切感。
“阿叔,吾向汝打听一个人,不晓得汝识得否?”王浩看到一个身着厚厚苎麻布短褐上衣的中年汉子,不由得冲着喊道。
那中年汉子年约四旬,他有着古铜色的肌肤,两鬓已然有几根白发夹杂其中,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