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不好劫了,风险非常大,所以我有个主意,我带一些人先出去,先闹上一番,裴将军接着再出去。”裴磬道:“你就不怕再像上次那样被打吗?”
管束道:“若不是裴将军和雄大人,此刻我已经被东晋人羞辱至死了,这次就当是报答你们两位的大恩大德吧。”
原来,这些天来,大家看雄阔和裴磬刻意在人前疏远,都是过来人,反而有些明白两人关系特殊,口里不说,心里倒也羡慕。
裴磬红着脸道:“什么你们两位,他是他,我是我……”害羞是女人的天性,她虽然敢做敢当,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还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众人善意地哄笑一声,管束道:“我跟我家婆娘,成亲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裴磬撇了雄阔一眼,见他一脸坏笑,并不辩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就差没有朝大家道谢了,心下倒也一甜,反正这几天相处下来,越发觉得没有错付终身,当下道:“我的意思是说,不用晚上劫营,我明天一早直接闯。”
众人吃了一惊。
管束道:“此事不可,晚上劫营,武将们一般都不用武将技,因为武将技见光则强,遇暗则弱,威力不比白天,白天闯营,各种武将技朝你乱放,你受得了?”
裴磬道:“只要有刘女跟着,一远一近,武将技我也不怕。”
李谨道:“不是吧,你打算让刘女姑娘跟你一起闯营?”
大家又笑,纷纷朝李谨挤眉弄眼。
原来将领里无人不知,李谨里对那刘女从感恩之心,已经慢慢变成了相思之意,听说她要跟着去冒险,自然是不太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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