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朝杨晋跪下道:“罪妇教导无方,致使儿子犯下滔天之罪,请殿下降罪。”
全家也一齐跪下。
杨晋道:“伍召,孤王问你一个问题,谋逆之罪,按国法应该如何处置?”
伍召的心一凉。
老夫人把心一横道:“小则诛满门,大则夷三族。”
杨晋道:“伍召,听到没有,莽撞冒失的代价是很惨的,你没想过吗,这么一拳打过来,一旦没把我这个准备当昏君的家伙杀掉,你的家人就要陪你付出代价,你想想该还是不该?”
伍召一身冷汗,大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杀便杀我,与我家人无关。”
杨晋面色一沉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谁罚谁,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先老实交代,是谁怂恿你行刺我的?”
这时,有官员站出来说道:“殿下,念他年幼莽撞,而且又刚刚听到噩耗,心神不定,请你原谅他吧。”
很多官员都站出来:“殿下,原谅他这一回吧,老相国尸骨未寒,再因为他的原因累及家门,也太惨了。”
有人跪下,然后很多官员都跟着跪下,为伍召一家求情。
杨晋看向靖王,说道:“皇弟,你们来定夺吧,伍召及其一家人该当如何处置,是宽恕还是依法严办?”
众人都松了口气。
伍相是皇子党的人,靖王等人自然会选择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