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在成都北门外,等候了半天,城墙之上才有一个吊篮放下来。
法正直接独自一人站到了吊篮里面,然后被绳索给拉到了城墙之上,然后被城门校尉带往州牧府。
而法正在半路上的时候,问城门校尉:
“怎么这么久啊?
你们的新任州牧行不行啊?
难道带本使进来还需要召集文武商议过后才能决定吗?
难道”
法正叨叨了半天,而城门校尉则是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的在前面引路。
实在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刚才可是差不多一点全成都的人都不保啊
他可不敢现在胡说八道,万一哪一句惹怒了这个使者,那估计刚刚保下来的人又全都得被杀了。
法正挑逗了成本校尉半天,发现他依然一句话都不说,也是微微一笑,不再开口,跟着来到了州牧府。
随后城门校尉进去通禀之后就被带了进去。
嗯?好多人啊,呵呵,应该都在吧?
诶?不对,那个张松怎么没在?
法正怡然自得的稳稳地迈着步子来到了议事大厅。
“当朝太师使者法正,见过州牧大人”
法正不卑不亢的给刘璋轻施一礼。
刘璋虽然心里害怕得很,但是也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贵使免礼,不知道贵使所来何事?”
“正此来是为了拯救成都城内,以及整个益州各郡县苍生之命也”
法正此言一出,在场的很多人脸色微微一变。
明明是来替董卓劝降的,结果被说成是救命恩人一样,这
不管却也不能说法正说得就真的不对,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如果投降了,确实可以救所有人的命。
要是顽抗到底,董卓一旦大怒,那血洗整个益州也不是不可能的是啊,虽然把益州之人全都杀光一个不留,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以为上百万人口呢,但是被杀的人数也绝对少不了,血流成河是一定的了。
而一点开始杀人,估计他们在场的这些文武是排在最前面的。
所以,虽然法正的话可以说,有些夸大,甚至是有些不客气,但是确实没有人敢于出言训斥,就是连反驳都没有人敢。
“哦,不知贵使如何拯救,还请明言”
法正眼睛一眯,貌似刘璋的态度有点软啊?
“呵呵,简单的很,只需要州牧大人和在座的的各位都归降我主董太师即可”
刘璋听到法正把真正的目的说出来之后,也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法正说道:
“那不知道董太师可以给出什么样的条件呢?总不能就凭一句话就让本州牧投降吧?”
“呵呵,条件嘛,有啊”
“什么条件,请贵使言之”
“条件非常简单,就是一个无字”
“嗯?什么意思?”
“法正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就是无条件投降”
“你”
一摆手,然后就有身边的人把他给按住了。
这个时候可不要直接撕破脸皮,后果严重啊
“那,此事事关重大,本州牧需要和众人商议一下,还请贵使见谅”
“呵呵,无妨,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好,那就请贵使移驾偏厅休息
来人,带使者去休息,小心伺候,不可怠慢”
“喏”
等法正被带走之后,刘璋也是没有埋怨刚才那几个人,因为他当时也有想要开口训斥的冲动,但是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就只能无奈的把要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好了,人走了,都说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有人开口说道:
“哎,真没想到,董卓的使者居然如此霸道。居然一个条件都不给,要咱们无条件投降,这哪里是来谈判的?”
李恢出言说道:
“预料之中的事情,董卓军携大胜之师围困成都,成都必然是守不住,形势如此,也难怪这么霸道”
刘璋说道:
“德昂,那现在该如何?难道真的就一点条件都不提?
万一董卓到时候进城之后不放过任何人,那又该如何?”
“主公,您是下定决心要投降了吗?”
刘璋闻言,有些瘫坐在椅子上,然后无奈的说道:
“那还能怎么办?
不投降就得死,而且整个成都,乃至益州都要血流成河,为了这益州的百姓,也不得不投降啊”
虽然刘璋说得也是有些道理,但是他们却是都知道,这里面还有自己怕死和连累家人一起死的因素存在。
换成其他人,他们还敢顶撞董卓,大不了自己一死,留得一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