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骨人虽然在半空,但瞅准了陈应所在的方向。吃足了力气,将手里的钢叉也向他投掷出去。...
本来陈应还想着上前追击,半空中寒芒一闪,木骨的钢叉几乎是擦着他的脸庞而过。
陈应被这一击惊出一身的冷汗,等他反应过来,彻底打消了再次战斗的**。他怕再打下去,自己的小命就丢在这深山野林里了。
“哦哦哦哦哦。”
另一边的木骨站起身来,高举着陈应的钢叉,兴奋的对着身后的族人大喊,似乎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看着兴奋不已的木骨,陈应的脸色很难看。他信心满满的出战,不但败给了粗鄙的蛮将,受了伤,还像邢道荣一样,丢了自己的武器,这让他难以接受。
“唉!”
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陈应,本阵的马良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些武将都太骄傲了,看不起这些武陵蛮,殊不知骄兵必败的道理。
“将军,陈将军受了伤,还是先让他回来治伤吧。”
魏延的脸色阴沉,心情抑郁,但还是强压怒火,呼唤陈应返回本阵。
“末将战败,真是愧对将军。”
陈应捂着腰间的伤口,步履蹒跚的来到魏延面前请罪。
“胜败乃兵家常事,陈将军不必放在心上。只需在之后的战斗中,奋勇向前就好了。你受了伤,先下去治伤吧。”
魏延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轻声安慰。
“多谢将军体谅!”
陈应对着魏延抱了一拳,感激的说道。
等到陈应走后,魏延的目光在剩余的几位将领上扫过一圈。那几员将领,都不敢和魏延的目光对视,纷纷低下头去。
看到这里,魏延对着几位荆南的将领彻底失望了,摇头叹息:
“可惜黄盖将军在守城,否则有他出手,那些蛮人绝不敢如此嚣张。”
“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末将不才,愿为将军分忧。”
本来魏延已经打算自己出手了,但是年轻的寇封听到这句话后,不乐意了,于是主动上前请战。
“你可有战胜的把握?”
魏延问向寇封。
“身为臣属自然要为主上分忧,就算战败,大不了一死而已。”
寇封性格刚猛,又年轻,当然不想被人小瞧。
“好,那本将就给你这个机会。我军接连战败,士气低落,你若能胜,本将必在主公面前为你请功。”
看着寇封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魏延对他很是欣赏。
“多谢将军。”
寇封对着魏延抱了一拳,策马冲向场中。面对众多身材魁梧,面容凶恶的蛮将,长枪平局举,发出挑战。
“小娃娃,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敌地方。早点回去,昆布大爷还能饶你一命!”
又是一员身材魁梧的蛮将,手持手臂粗细的木棍跳了出来。
“废话少说,看招便是!”
面对敌将魁梧的身材,寇封丝毫不惧。
只见他双腿夹紧马腹,微微弯下腰去,一个骑兵标准的冲锋姿势,举枪向着昆布发起进攻。
“呼喝!”
昆布大吼一声,拎着木棍便朝着寇封使出一记横扫。
寇封眼神一凛,轻拉马缰,速度竟然比刚才又快了三分,手中长枪直刺。昆布长棍扫空,只觉胸口一痛,接着便被寇封挑在了半空。
“好!”
眼见寇封一招制敌,魏延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噗通。”
寇封长枪一甩,将昆布摔在地上,便准备离去。
不料昆布终日以猛兽为伴,皮糙肉厚,感觉敏锐。刚才寇封那一击,他避开了要害,并未被击杀,而是受了重伤。
“喂!”
昆布起身,不顾胸口正在呼呼冒血的伤口,对着寇封大喊一声。
“嗯,你竟然没死?”
寇封转过身来,见昆布没死,也不由惊疑出声。
“嘻嘻,刺了昆布大爷一枪就想走了吗?”
昆布咧嘴一笑,眼神也变的凶狠起来。
寇封调转马头,面对流血不止的昆布,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他知道,受伤的野兽才是最危险的。
“喝!”
昆布怒吼一声,突然暴起,长棍向着马上的寇封砸去。
寇封一拉马缰,战马前蹄腾空而起。就在即将躲过昆布这一击时,昆布就地一滚来到了寇封的侧翼。趁着战马双蹄还未落地,长棍横扫,狠狠的打在了战马支撑的后蹄上。
“希聿聿!”
巨大的力量使得战马悲鸣一声,再也站立不住,向下倒去。
寇封见势不妙,双腿在马背上一踩,向后跳去。人还没落地,耳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