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干什么的?”
“这个咱就不晓得了,不过听说昨儿个地龙再翻身,延安知府吓了一跳,所以想要跟咱们谈谈。”
“宣吧。”王三思索一阵,也不知道延安知府有什么盘算。
延安知府叫张辇,刚刚到任没有一个月,然后就被王三给围了。
本来他以为,王三这些人,就是流贼,时间到了,也就会散去。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同军不仅紧紧包围,还打得有来有回,好几次险些攻破他们的地盘。
更重要的就是张辇写的求援信,发遍了整个陕北,唯一给他回信的,居然是远在宁夏镇守的贺虎臣。
贺虎臣告诉他,河套有鞑靼进犯,他正在却敌。
同时,还说,大同军并非寻常贼兵。
他的手下,有试探过境的,但都被大同军挡回来了。
也就是说,他这个延绥副总兵,根本没办法南下。
所以贺虎臣让他想办法,多少打通一下粮道,只要粮道通了,他贺虎臣就能在九月之后,击败进犯的鞑靼人之后撤回来,帮着攻打大同军。
所以,思来想去,张辇实在找不到办法了。
只能想办法贿赂王三。
送来书信的是张辇的家人,他小心翼翼的递给王三书信,但看不到王三的脸。
因为王三猫在了屏风后,大小事务,都有人代为送呈。
看完书信,王三忍不住发出了嘲讽的笑。
这就很符合他对明廷官吏的刻板印象。
书信里说,念他们这些人,都是饥民,他也初来乍到,所以双方何不各退一步。
他给米粮五千石,换取王三退兵。
只要不来搞延安府,米粮立刻就给。
同时还在明里暗里的威胁王三。
什么在河套里的延绥副总兵贺虎臣准备南下。
什么三边总督武之望即将抵达,如果他不离开,那到时候等待他的,肯定是围剿。
还有什么延绥巡抚岳和声,是岳飞的后裔,能力超然,必然是家传绝学,颇有岳祖之风,还大谈特谈岳飞的能耐,叫他听话。
但这玩意儿对于王三来说,就是搞笑的!小的比如这一场地震,大的那是旱灾、蝗灾、遍地灾。
既然已经能确定,陕西遍地都是灾。
那就别考虑将陕北全部纳入自己的地盘了。
要做的,是将人力物力转而投入对外扩张之中。
戾气遍地基本上难以避免,那就将对外扩张、夺取粮食、土地改革,作为接下来十年的战略。
每一场天灾,都将成为他们对外扩张的原动力,这才是解决生存的唯一办法。
所以,保安县他不要了。
不过永宁山寨,他得要。
这里易守难攻,同时也是一座山堡,位于北洛河的交汇之地,控制这里,也能堵住宁塞、保安两地的进攻,先让张存盅过去,把永宁山寨拿下来。
这样一来,后路也就乔好了。
想到这里,王三派人去催促张存盅,让他从甘泉县出发,向西进攻永宁山寨。
永宁山寨只有区区一百五十人,这一次地震只怕山上的人都下来了。
这就是机会!
“三爷!延安知府派人来信了。”
王三微微挑眉,一脸诧异:“啥?延安知府派人来信?”
“是!”
“干什么的?”
“这个咱就不晓得了,不过听说昨儿个地龙再翻身,延安知府吓了一跳,所以想要跟咱们谈谈。”
“宣吧。”王三思索一阵,也不知道延安知府有什么盘算。
延安知府叫张辇,刚刚到任没有一个月,然后就被王三给围了。
本来他以为,王三这些人,就是流贼,时间到了,也就会散去。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同军不仅紧紧包围,还打得有来有回,好几次险些攻破他们的地盘。
更重要的就是张辇写的求援信,发遍了整个陕北,唯一给他回信的,居然是远在宁夏镇守的贺虎臣。
贺虎臣告诉他,河套有鞑靼进犯,他正在却敌。
同时,还说,大同军并非寻常贼兵。
他的手下,有试探过境的,但都被大同军挡回来了。
也就是说,他这个延绥副总兵,根本没办法南下。
所以贺虎臣让他想办法,多少打通一下粮道,只要粮道通了,他贺虎臣就能在九月之后,击败进犯的鞑靼人之后撤回来,帮着攻打大同军。
所以,思来想去,张辇实在找不到办法了。
只能想办法贿赂王三。
送来书信的是张辇的家人,他小心翼翼的递给王三书信,但看不到王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