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温蒂尼挽着艾丝黛儿的手冲着后面跟着的厄洛斯喊道:
“你快点,我们该出发去看歌剧了!”
厄洛斯懒洋洋的回答道:“来了!来了!急什么,反正我们包场。”
温蒂尼哼哼了一声道:“我就要!”
在温蒂尼的一声声催促下,三人登上了马车,刚一上马车厄洛斯就靠在车厢上闭目休息。
今天下午有点疲惫了,先是放了好多的血,然后又没好好午休,疲惫是在所难免的。
至于为什么没好好午休,原因无它,给伊莎贝拉定做的女仆装回来了。
然后芙萝丽卡夫人又对其稍稍改动了一下,改动的范围并不大,只是在衣服的前胸下边位置裁剪出了个倒三角型的缺口。
伊莎贝拉穿上后从正面看从侧面看都看不出任何区别,因为开口的位置是在胸口下方。
衣服被伊莎贝拉完全撑起来了,压根就看不到那个口子。
不过你要是蹲下来凑到伊莎贝拉的小腹位置往上看,便能看到那被裁剪出来的倒三角型。
被伊莎贝拉穿起来后,这个倒三角型也完全被撑开了,从外面往里面看能看到一小截深邃的沟壑。
厄洛斯只是一眼就明白这个创意的用意,顿时对芙萝丽卡夫人那简直是惊为天人啊。
这都能想到,不愧是说起话来像坐蒸汽列车的老司姬,玛丽和她比起来都有些稍显年轻了。
于是厄洛斯就让伊莎贝拉换上这件衣服试一下。
然后他就没休息好了!
看着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的厄洛斯,温蒂尼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身边的艾丝黛儿阻止了。
艾丝黛儿看着自己女儿轻声道:“他今天消耗了不少血液,让他休息一下吧。”
温蒂尼小脸上露出了一丝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呢。
当即她就不再开口了,就这样,马车一路驶到了剧院门口。
闭目休息了十几分钟的厄洛斯精神显然恢复了许多。
下了马车后,一路来到了剧院内视野最好的包厢内,待几人都坐好后,厄洛斯按下了一旁的按钮,提示剧院的人可以开始了。
伊莉娜从厄洛斯的影子里走了出来也坐在一旁观看,艾丝黛儿看了伊莉娜一眼,旋即就将目光转向了舞台上。
随着音乐声响起,这场歌剧便正式开始了。
几人没有说话,都安静的看着舞台上的演出。
温蒂尼从一开始的眼里带着笑意,渐渐地变成靠在艾丝黛儿的怀里,小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闷。
看到最后,茶叶女在爱人怀中去世后,温蒂尼将脸埋进了妈妈怀中,语气有些闷闷的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
艾丝黛儿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后背,柔声安慰。
等他们走出剧院的大门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和来的时候一样,回去的马车上也没有人说话。
平日里闹腾的温蒂尼此刻却显得有些闷闷的。
厄洛斯撩起一旁的车帘,看了一眼外面被深沉夜色笼罩的街道,语气感叹着说道:
“她们犹如太阳,看似耀眼,但在下落与升起时却是没有光彩的。
听到这话,艾丝黛儿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厄洛斯,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因为她知道,厄洛斯这话说的是那场歌剧中的那位玛格丽特小姐。
回到家后,在伊莎贝拉的服侍下沐浴过后,厄洛斯斜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
等到困意上涌时,便放下了书,拥着伊莎贝拉柔软温润的娇躯闭上眼睛睡觉了。
作为真人抱枕的伊莎贝拉看到厄洛斯闭上眼睛睡觉后,便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睡在房间角落里那张简易床上的安洁莉卡默默起身将煤气灯给关了,然后自己也回到了床上盖好被子躺下了。
深夜,厄洛斯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让他有些熟悉的动静。
一开始他以为是伊莎贝拉,可后面一想,伊莎贝拉做这些事前不可能不征求他的同意的。
那这到底是谁?不会是安洁莉卡吧?
旋即厄洛斯睁开了眼睛,往自己身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以及一头白金色的长发。
好吧!把她给忘了!
算算时间距离罪域考核结束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她也是时候该吸收生命力了。
只是为什么会在今天出现啊,今天白天自己刚刚大出血,晚上又被她吸一次,可以预见的,明天自己应该会有点虚。
哎!可惜了,上次神性力量不够,不然的话当时应该帮她清除掉她体内多余的原罪的。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再时不时跑出来汲取他的生命力了,说不定还能恢复理智。
既然知道是这位诡异少女后,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