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傲慢。
她似乎再看不到任何值得让小豆子待下去的理由了。
于是她也不好气的质问:
“辅导员,你不同意我刚刚提出的解决方案。可你究竟想怎样?说吧。说出你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辅导员带着傲慢与歧视的态度瞥了一眼小豆子说:
“依我看她不配在我们学校上学。你还是为这孩子办理退学手续吧。”
张玲首先想到辅导员的提议绝对是耻辱。
表面上会让小豆子感到无比耻辱。
但在张玲看来辅导员就是在羞辱他们一家。
她继续保持着基本气度问:
“你确定这件事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辅导员态度坚决的说:
“没错!这也是被打男孩家长的意思。要知道被打男孩家长可是E国有名的贵族。他们没有要求你们赔偿就已经最大的仁慈了。”
“仁慈?”
张玲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心想这个辅导员对“仁慈”二字有误解。
不然,也不会把这两个字用在这里。
因为“仁慈”首先要建立在善良的基础之上。
一个一开始就对别人充满恶意的人。
竟还有脸在她的面前谈“仁慈”二字。
可辅导员在张玲质疑的目光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
还想当然的认为张玲赞同了她的观点。
然后催促着让张玲快点决定。
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就想尽快把小豆子这尊瘟神送出学校。
张玲彻底后悔当初送小豆子来这里上学的决定了。
平白无故的让孩子第一天就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
算了!
这样的学校能把小豆子教成什么样?
恐怕除去教会孩子学会如何傲慢待人之外就再无是处了吧。
为了不让孩子继续被摧残下去。
张玲准备要带着小豆子转身离开。
辅导员就像是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一般脸上浮现出窃喜的笑容。
可是敏锐的马先生察觉出辅导员的恶意。
故意上前却拦在了张玲母女的面前说:
“等一下!张玲,你就甘心让小豆子的人生背上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污点离开?”
张玲有些犹豫的看向小豆子。
小豆子也一脸委屈的看向张玲。
小家伙心想她只不过是发扬了一下乐于助人、惩治坏人的传统美德。
就莫名其妙的闯祸了!
那我们的流传千年的传统美德错了吗?
小豆子很想将心中那份疑惑表达出来。
但因为年龄小。
加上所学词汇贫乏。
无法真实的表达心中的那份疑惑。
所以小豆子只能欲言又止的让小脸上的委屈情绪又浓郁了几分。
马先生见状继续说:
“张玲,你们可以离开。这样的地方也确实没啥可以留恋的。但是你们必须要干干净净离开。正如你们干干净净的来时一样。”
马先生的话是真实的触及了母女俩的内心深处。
母女俩给了彼此一个眼神。
仿佛彼此瞬间又拥有了莫大的追求真相的勇气与决心。
张玲回头看着辅导员严肃的说:
“我弟弟说的对。我们可以离开。但不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辅导员,请你务必把事件中的兄妹俩都叫来和我们小豆子对峙。”
辅导员有些不耐烦的说:
“有什么好对峙的。事情我早已经调查清楚。明显就是你教出的小豆子错……”
马先生发出一阵非同寻常笑声说: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我说辅导员看你心虚的模样。想必一定收了那个所谓贵族的好处。所以现在亏心的想要逃避。因为你害怕了。”
意外马先生清楚的看到辅导员的手腕上佩戴了一块与其身份明显不符的腕表。
马先生早就打听过。
这所学校的辅导员工资水平。
就算是辅导员不吃不喝在这里工作一辈子。
也不一定购买得起那块玫瑰金女士腕表。
尤其辅导员一声价值不过千块的行装对比。
那块腕表就显得非常扎眼。
不用说!
这便是很多有钱人常用的一种把戏罢了。
要知道越是有权势的人就越是注重自己的名声。
辅导员嘴里的那位E国贵族亦如此。
所以才肯用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让辅导员帮忙赢得一个好名声。
辅导员明显心虚的身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