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亲自去。”
林天听罢打断大伴话语。
既然是告别何必让人家麻烦一趟?不若自己亲自前往。
而且有关于大祭司给他的兽皮卷空白一事他还想问一下女瓦。
心中打定主意,但林天没有现在动身,主要是如今天色已晚。
虽然说中央圣庭已经被蛮器庇护全部笼罩,但是夜晚登门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他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离开蛮古秘境的所有一切全部都已确定,他也就没那么赶时间。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林天赶早,褪去那令人羞耻的豹纹兽衣,穿回自己原来的衣物,揣上那一卷兽皮便出发了。
同行的还有大伴以及几个随从。
一路出行,过山海关,约莫到了快要晌午的时候林天等人才来到一处小庭院。
大概有二百余平,院门口还种着几棵不知名植物,皆叶如火状,墨绿色,开红色花朵,十分艳丽好看。
林天刚一站定,便有几人来到他身前抱拳行礼,领头的那个统领对着林天说道。
“大人,我名伯钊,我等一直在此等候,这便是那二位姑娘的居所,今早她们二位出去了,我们已经安排人跟随了。”
林天闻言点头,正要与其继续交谈可是耳边忽然传来惊呼声。
“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一个兵卒满身狼狈,嘴角带血的往这边跑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老三你怎么来了?你这是怎么回事?”伯钊见状面色一变。
只因眼前这被称呼为老三的人是他先前派去跟随女瓦与白沫的人中之一,怎么现在突然回来还弄得如此狼狈?
而且他刚刚说什么?
打起来了?
谁和谁打起来了?
总不可能是自己的人和那两位姑娘打起来了吧?
这怎么可能?
伯钊心中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
被称作老三的兵卒听见伯钊问话,也来不及顾及礼数急忙说道。
“两位姑娘和人家打起来了?我们上去拉架也被打了。”
“什么?你们都被打了?”伯钊顿觉不可思议。
虽然他们为了方便跟随保护二女而穿的便装,可也不至于被人打了吧!
他们能成为内庭的兵卒侍卫自然实力不可小觑,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天见状也是心中平添几分急迫,出声说道。
“莫急,来龙去脉仔细说一下。”
大伴此刻也是满脸怒容,身为千道鸣皇身边的近人,平日里谁敢不给他面子?
而现在林天找他办事,居然敢有人上来触霉头,当真是不知死活。
老三听见林天问话,此时才发现林天与大伴二人都在此地。
刷的一下额头上就有细密汗珠出现,当即字斟句酌的将来龙去脉叙述一遍。
“今早两位姑娘出门,我等虽然不知何事,为了保护二位安全以及掌握实时位置,故而暗中跟随。”
“谁想那两位姑娘一路来到当地的三长老家中,我等不知她们在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快便听到里面争吵声传来,紧接着就是其中一位姑娘护着另外一位姑娘在三长老护卫们包围下缓缓出来。”
“我等见状,自然上前劝解,可谁想战斗一触即发发,我等一面溃败,现在全靠兄弟们以生死相搏硬撑着。”
林天闻言面色一冷,“无需多言,带路。”
三长老是外庭区的话事人,在内庭老爷们不出的情况下说一句土皇帝也不为怪。
白沫在女瓦央求了许久后终于给出一个办法,那就是三长老是外庭区最有权势的人,如果有谁能够有林天的消息的话那就一定是他。
于是女瓦冒险前来,欲要从三长老这里得到林天的消息,为此她将自己身上剩余所有的贝全部拿出。
其数量对于普通人来说无异于一笔巨款,哪怕是三长老也动了心思。
于是二女便被召了进去,可没想到就在三长老沙毕满口答应着定会帮忙之际,他的儿子沙伯一自偶然看见二女。
一瞬间色心大起,当即决定想要将这两个美人带进房中。
对此他丝毫没有询问或者说顾忌二女是否有北京的事。
对他来说,在外庭谁的背景能大过他?
再者说真要是有自己得罪不起的背景怎么可能会来他家?
还不是遇到难事了前来求帮助吗?
既然有求于他家,那他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当即知会着家丁奴隶上前动手。
好在女瓦还有几分身手,强行护着白沫突出重围来到院墙之外。
可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她还带了个拖油瓶白沫,自然处处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