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说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决随心即可。
可若是心中有意怎问春风?
林天心中暂生惆怅,随后便将之全然抛之脑后。
未来之事何须现在去想,徒伤心神?不若将之先行放下。
古语有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日后如何谁又能说的定?
于是林天洒然一笑继续说道。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等只需去购置一些航行中所需的用品即可,想来对于这方面,白小姐应该更有经验一些。”
说罢,林天看着白沫嘴角勾起笑意。
白沫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林天是故意说一些有歧义的话语,来挑逗自己。
想必之前她与女瓦的言语被林天听去了不少。
心中暗地对林天啐了一口,面上则是带上三分笑意说道。
“此事交给我即可!我在那船上待了几年,保证不会出错。”
林天闻言笑道。
“好,倒是麻烦姑娘了,既谋事,当宜早不宜迟。”
“如今已是午后,还请白小姐此刻前去购置,所需钱财与女瓦商议,明日一早咋们出发!”
“好!”
白沫轻声应道。
对林天的急迫要求,她倒也没什么怨气。
左右不过是自己麻烦一点,而这恰恰能够表明自己在这团队中的作用。
“那我能做什么?”
女瓦听到林天对于白沫的要求后,不禁出声问道。
她不是个喜欢看别人劳碌的人,不然在遮面族做圣女的时候也不会帮助那么多人。
“你要是觉得清闲的话与白沫一同去倒也无妨。”
林天带笑轻声说道。
“好啊!那我就和她一块儿去了,我去拿贝!”
女瓦闻言言语间透露些许喜意,随后便朝着自己包裹所在的床头走了过去。
从枕底拿出包裹打开,其内尚有数量不菲的钱贝。
林天见状也不多留,对着二女一拂手说道。
“辛苦二位,我这便离去了。”
随后林天推门而出,直奔自己住处而去。
他并没有去和奥德丧标辞别的打算。
殊不知此刻奥德丧兰正对着奥德丧标说到海之涯大船一事。
“此言当真?”
奥德丧标听完奥德丧兰言语有些凝重的出声问道。
他没想到王无信不声不响的居然在岛屿附近藏了一艘船只。
结合王无信此人所带人口规模来看显然不是什么较小的船只。
而对于一个海岛上生存的部族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船只更加宝贵的财富了。
原先不知道倒还罢了,现在既然知道自然对此事多了些注意。
“自然当真!那林天当着我的面问那王无信,我听的一清二楚。”
奥德丧兰翘着嘴得意说道。
“你是说那林天问的王无信,而王无信就这样告诉他了?”
奥德丧标飞速从奥德丧兰的话语中发现了一个重要信息。
以他的识人之术来看,王无信定然是毅力坚定之辈。
怎会被林天一问就问了出来?
其中应有蹊跷。
“这,好像是这样的,也不对,似乎林天一开始同那王无信说话,王无信还横的很,可是后来……”
奥德丧兰做回想姿态轻声说道,意犹未尽。
“后来怎么样?”
奥德丧标追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定是林天轻易能够撬开王无信嘴巴的关键。
对于此人,他自然是恨不得千刀万剐。
但要不是自己女儿恳求,想要亲自出气,王无信早就化作一滩肉泥。
想不到正是这一念之差,似乎是窥见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林天,这个年轻人还真是神秘呢!
想到林天,奥德丧标脑海中浮现出他给自己女儿扎针的一幕。
漫天银针,手如残影,这等法子自己是从未见过,端的玄奥异常。
“后来他似乎是不知道从那里弹出几根针一样细的东西刺进王无信的后脑,他就变得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知无不言了。”
奥德丧兰见自己父亲如此急迫当即便将知道的所有一一道出。
针?提线木偶?
竟是如此?
当真玄妙!
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奥德丧标听到女儿所言,心中震惊,眼睛也随之微眯起来。
他足以懂得提线木偶这几个字的含金量,如此诡异的玄妙手段当真是令人骇人听闻。
“阿爸!林天他要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