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玉体入其眼,雪白山巅一点红。
亭亭玉立曼妙体,玉臂轻揉傲然峰。
肤如雪,面潮红,三寸金莲惹人疼。
上有清水覆玉体,下面影蹉难看清。
噗!
林天只感觉气血鼓胀,鼻孔处似要有鲜血流出。
纵使他片中见过万般玉体,却没有一个让他如此心潮荡漾。
他只觉得双眼似乎被钉住,无论如何都挪动不开。
野兽般的意志似乎在侵吞理智,粗喘的呼吸彰显着林天的苦苦克制。
似乎是呼吸声大了些,也似乎是浴室门开进了一丝凉气。
周梓怡竟转头看来。
下一刻,竟走到林天面前,攀了上去。
口中喃喃细语:“我好难受,林天,帮帮我好吗?”
林天感受着触手的滑腻与湿润,仅剩的理智似乎也要丢失,只得心中默念清心决。
就在周梓怡将要碰到某根柱体,林天火热的大手却抓住了周梓怡的玉臂,显然此时林天神智已然回归大半。
但周梓怡却仍在发动进攻。
发丝有些湿润,猩红的小舌吐露热气,微闭的眼眸在林天怀里乱动。
情动,欲动,难以忍受。
她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一些少儿不宜。
此时身边又是自己看上的人,不过是一朝顺其自然的放纵。
若是林天顺从其意,想必今日也就能摆脱了处男称号。
但是林天如今神智已然回归,自不可能任由二人发展下去。
即使周梓怡一厢情愿,即使是女方优先主动。
可是林天自问心中过不去这道坎。
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只知道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与责任。
上能报效国家,时刻以大义为先;中能照顾妻儿,给予她们稳定生活;下能照顾父母,使其安度晚年。
自小,师父便是这般教他的。
若是不能对一个女人负责,他又岂能坏了人家清白?
好色是好色,责任是责任。
他的未来注定充满荆棘,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死在了追寻的道路上。
没有人是不败的,即使是永恒的烈阳也有熄灭的时候。
他既然给不了周梓怡一个美满安定的一切,那就不要去做些付不了责任的事。
聊聊天,谈谈心,互相安慰,砥砺前行,携手走好这一程陪伴。
也许就是此时真正的意义。
也算是给未来留下一份难得的回忆。
若是未来他有幸归来,周梓怡那时已经嫁人。
他亦能说一句无悔。
可若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周梓怡未来在夫家受尽白眼,想来那时他的心中亦受煎熬。
所谓的感情可历万难从来都是笑话。
相爱并不能够在一起,合适才能。
更何况谁能确定现在的他或她是今生那个对的人?
不过是一场赌博,心中欲望,见色起意罢了!
菩提不见我,若是眼前佳人九十有余,林天自问不会有任何心思。
林天越想念头越是通达,直到最后目中彻底恢复清明。
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周梓怡淡淡一笑,伸出一指便让周梓怡昏睡了去。
将其抱起放在浴缸中,拿起毛巾帮她洗澡。
也许在庸人眼中林天此举是占了便宜。
可是在林天看来,所谓肉体,所谓性别皆是虚妄。
男女可以,男男亦可以。
再加上周梓怡状态不好,他来帮个忙无伤大雅。
此地亦无外人,今日事谁能评价?
雪白肌肤划过手掌,林天为其涤去污浊。
虽是指尖滑腻,除却好奇,心中却无多少波动。
时间是这世间最为神秘之物。
待到林天将其从浴缸中抱起小心擦拭水滴的时候,已是到了休息的时间。
轻轻梳拢周梓怡的秀发,掌中真气缭绕。
片刻后便彻底烘干。
一个公主抱,林天将周梓怡拖起送回她的房间。
轻柔的为其盖上被子并压好,随后便关上烎黄的灯光离去。
温柔的黑暗中,周梓怡睁开好看的眼睛,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不甘。
少女总是怀春。
这一夜她睡得安详,梦中却是满足了自己的不甘。
说来也巧,姜轻语却是一夜未睡。
她就像一个菠萝,里面是黄的,外面也是黄的。
自从林天拿起她穿过的那条蕾丝内内时,她便有些羞意。
其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