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这个空荡荡的家里有她的笑声在,会更好罢了。
还好,还有工作做理由。
“对了。”段宁宁把门卡收进了口袋里,突然说。
“嗯?”
严殊看着她突然窜到了厨房那边,打开了冰箱找着什么。
严殊跟了上去,背靠在厨房的岛台,问:“你在干嘛?”
“你去洗漱吧,等等就好。”
“什么东西等等就好?”
“我做早餐给你吃。”
“嗯?”
严殊吃惊地看着她,她好像不是开玩笑。
段宁宁见他不动,手上拿着两个鸡蛋,催促道:“你快去啦!”
严殊挪了两步,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看她,一会儿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段宁宁为什么要给他做早餐?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女人,难道她也有照顾别人的喜好?
严殊一边刷牙,一边摇了摇头。
就段宁宁的性子,无事献殷勤,怕是非奸即诈,不会吃一半突然要劳务费吧?——严殊想。
算了,他有钱。
刷了牙,洗了脸,严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穿着这件,好像已经两天没有换过了。
他脱下衬衫,闻了下衣服上的酒气,突然有点嫌弃自己,快速从头到尾冲了个澡,找了干净的t恤和运动裤换上。
直到洗了澡,换上衣服,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已经这样把自己关起来几十个小时了。
如果不是段宁宁出现,他是不是还会继续把自己关在沙发的角落,只是喝酒与发呆?
想到这里,严殊再一次往脸上泼上了冰冷的清水。
是时候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