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话也就是让我听了,这要是被许书记听了去,该怎么想你。”
陈继龙闻言也不出声,抬手吸了口烟,然后将烟头掐灭在了沙发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又走回了窗边看了一眼下面的情况说道:“这个陵安县的凌游,倒是有点意思。”
马宏德闻言轻笑一声说道:“别想了,那是许书记的人。”
陈继龙闻言一怔,回头看向马宏德问道:“许书记的人?”
马宏德点了点头:“全吉山省年纪最小的县委书记,怎么可能孑然一身。”
说罢,马宏德抬起头看向陈继龙说道:“或许,单单说他是许书记的人,也保守了些,这个凌游,不简单的。”
陈继龙闻言也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您说的在理,我本想拉拢一番的。”
马宏德摇了摇头:“他鲜少和市里来往,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是最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