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呀?”王腾很是不满的对那名手下喝道。
“王大哥,是,是找到了马方的下落了,所以我,我才一时高兴,忘,忘了规矩,现在弟兄们正在将他押送回来,我是提前回来向兄弟们报个信儿的。”那名手下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傻呀,报信儿不是还有电话这种通讯工具吗?你何苦大老远的跑回来。”王腾很是不满的质问道。
“我,我一着急忘,忘了电话这回事儿了。”那名手下继续结巴着回话。
在一旁的秦羽听了这二人的一问一答后,感到十分的想笑,可是不行,场合不太适合,只见秦羽强自把笑意压了回去,这时,果真看见几名帮内的兄弟押着一个青年男子,进了房间内。
而这时,帮内的众人一看见那个青年男子,脸上均是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愤恨、厌恶的神情。秦羽立刻意识到,这名青年男子就是马方。
秦羽立刻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马方的面相。只见马方此人生的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一双不大,但还挺顺眼的单眼皮小眼睛,高高的鼻梁,配上一张
四方大口,虽然五官不是特别的出众,但是还算和谐,从面相上看,根本看不出马方是一个如此奸猾狡诈之徒。
这让秦羽不由得一时有些怔住了,按理说,如果马方此人,真的如王腾他们所说的那样大奸大恶,甚至因此残忍的下手毒害了自己的义父,那么从面相上,是多少都能看出来的,可是为什么自己这次居然一无所获呢?
难道这件事情还另有什么隐情吗?还是这一切压根就是个骗局,他被人蒙骗了?
而马方在众多彪形大汉的押解下,仍然徒劳无益的挣扎着,只见他头上青筋暴起,嘴上还被塞着一块脏兮兮的麻布,似乎还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秦羽见状,不由得说道:“兄弟们,我看还是这样,把马方嘴中的那块抹布取出来,咱们也好知道他下了究竟是什么蛊毒,好为马成龙大哥把毒快点解了。”
众人在听了秦羽的话后,都觉得十分的有道理,就七手八脚的要将马方口中的抹布拿下来。
而就在这时,王腾居然一反常态的说道:
“大家伙,如果拿掉了他口中的抹布,凭着马方这小子的巧嘴
如簧,一定会将他自己身上的罪孽摘得干干净净。”
“这有什么,辩解本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是到了法庭上,也得容许死囚犯,为自己申辩嘛,而且咱们大家伙都十分的有判断力,也不能因此就不让他为自己辩上两句。这也太不人道了。”秦羽十分不解的瞄了王腾一眼,他不明白王腾阻止为马方拿掉麻抹布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而帮内的众人,在听了秦羽的话后,确实没再理会王腾,只是信手将马方口中的抹布取了下来。
而被取下抹布的马方,先是狠狠的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这才十分生气的说道:“你们为什么对我穷追不舍?我到底做了什么?”
王腾在听了马方的话后,朝着房顶上空大笑了几句,“真是太可笑了,马方你做下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居然到现在,还有脸矢口否认?你可真是太无耻了。”
而马方在听了王腾的话后,更加的不解,只见他正努力睁大他那一双小眼睛,十分愤怒的质问道:“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人
神共愤的事?”
这时,帮内的其他人都不由鄙夷的大声说道:“你这小子简直是禽兽不如,王大哥都已经跟兄弟们说了,原来,马帮主的蛊毒,就是你种下的,你可真是太没有良心了,我们真是看借了你!”
“等等,你们说什么?我义父他怎么了?我何时给他下过蛊毒?你们在胡说什么?”马方在听了众人的话后,惊讶的睁大了一双眼睛。
而此时的王腾,却是不满的质问道:“马方你这个阴险小人,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个男子汉吗?你用蛊毒害了你的义父,事到如今,你为何就不敢承认呢?”
“什么,义父居然中蛊毒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为何不知道?”马方十分惊讶的说道。
只见马方脚步蹒跚的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无奈的是,他的肩膀上压着几双大手,有力的控制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直起身子。
秦羽仔细的打量着马方脸上的表情,只见马方的眼里,此刻居然噙着晶莹的泪花。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看一眼我义父,他身上的蛊毒,直的不是我下的,我怎么会去下毒害自己
的义父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真的是畜牲不如了。”马方一边痛哭着,一边大声嘶吼着。
屋内的众人在听了马方的话后,都纷纷陷入了沉默中。而王腾却在此时,大声的喝道:“马方,你就不要再装了,我没想到你是个如此狡诈的阴险小人,到了此时此地,居然这依然在表演,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