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皎皎胸口闷得厉害,她放轻呼吸,手指轻轻地在伤疤打转,似乎想要抹除那道伤疤。
她觉得不够,低下脑袋,往他伤口上轻轻吹了两口气。
气很轻,让人酥酥麻麻的。
陆时臣心脏跳动得更快了,差点魂都要飞出去。
“伤到这里的时候肯定很痛吧。”木皎皎声音饱含着疼惜,上一世她也切身感受过,被利刀划开皮肉的剧烈痛感,到了今天她记忆犹新。
那是一种切肤之痛,生不如死的感觉,她不愿多想,赶忙切断那个画面。
目光又落回那条丑陋的伤疤,不知怎么的,她低下脑袋红唇轻轻地覆上去,明明只是轻轻的一下,陆时臣却难受地轻哼出声,身体里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无数根细细密密的东西想要钻入他的心脏,又疼又痒。
他眸色一沉,猛地翻过身,手臂用力抱着她,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变换,木皎皎被人又被压在身下。
男人深邃的眼眸酝酿着可怕的欲色,凌厉的下颌线绷紧,双眼痴痴地盯着她,性感的喉结快速地滚动,到了这一步,他仍在极力地忍耐。
木皎皎愣乎乎地仰起头,整个人都已经沾满男人的气息,她不明白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又发展成这样。
陆时臣被她懵懂的样子,勾得失了魂。
他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的唇瓣。
木皎皎觉得唇瓣十分干燥,下意识地抿了抿,发现没有缓解,那个手指还是辗转不松,她粉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地伸出来,想要顶着走在她唇瓣的滑动手指。
舌尖与手指触碰的瞬间,陆时臣像是触电般抽回手,浓重的鼻息将两个人包裹着,他的清润嗓音带着别样的沙哑:“皎皎,别那么招人。”
他不是柳下惠,他是只饿狼,会将人拆骨入腹的饿狼。
木皎皎听得耳朵发痒,能明确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反应,小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她阖下眼眸,声音娇嗔:“快起来,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是想饿死我吗。”
肚子也适时地咕噜一声,响应她的回应。
窗口的窗帘丝丝飘动,刚升起的旖旎消失不见。
陆时臣双锐亮的眼睛也暗淡了几分,他将手抽回,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身上的怨气比鬼还浓重。
尽管不愿意,也不得不从她身上起来,重新躺回到床上。
他失神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放空脑袋,身上的燥热也在慢慢退去。
木皎皎被松开禁锢后,立马从床上弹跳起身,目光在他脸上看了一看,像逃命似的匆匆进了洗手间。
看着镜中的她,愣了一下,里面那位脸颊绯红,双眼荡漾媚气,真的是自己吗?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又飞快地垂下,打开水龙头,用一捧捧冰冷的凉水往脸上泼,清凉的温度让她压下心头的漪澜,等热气散去,又快速整理身上的衣服,理了理头发。
把自己收拾好,才从里面出来。
陆时臣平躺在床上,左脚屈起,手被压着眼睛,床头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疲惫的脸上,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浅浅,显然已经进入到睡眠状态。
木皎皎放轻脚步走过去,刚靠近,他的眼睛轻轻颤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她弯下腰身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安心地睡吧,我先下去吃点东西,一会再上来。”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但他的眉眼已经彻底舒展开。
木皎皎下到楼下时,所有孩子都在客厅玩玩具,还颇为照顾纪萌,完全没了刚见面时的敌意。
她欣慰地笑了笑,孩子懂事,真的能让大人省不少心。
她径直走到小五面前,把人抱起来,将手覆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体温。
已经没有烧了。
害得她担心,以为小五要觉醒什么的。
她现在还没攒够功德,真要是觉醒,又迟迟拿不到龙元珠,这个小子不得被烧傻。
小五看着妈妈呲着大牙傻乐,只有在妈妈面前,他会表现出一个乖乖孩子的模样:“妈妈我好了,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烧过,身上也不难受了,刚才我还吃了两碗饭。”
他炫耀似的说着自己的功绩。
“嗯,小五最棒。”她把孩子抱到沙发上,拿出昨晚炼好的一瓶药,全部倒在茶几上:“你们自己挑,喜欢哪一颗就拿哪一颗。”
并不是她不想分,而是这些药各有不同,他们能选到最适合自己的药。
萌萌不太懂他们的规矩,拿着一个芭比娃娃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木皎皎就在一边看着,也没喊她,等大家都选到自己喜欢的后,看到纪萌还站在原地,二宝立马上前把她拉过来:“九妹妹你选啊。”
“妈妈炼的药很好吃的,你去看看你喜欢哪个,然后就拿哪个。”
萌萌抓紧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