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范友亮等二十多个特务后,暗影等人从这些特务身上获取了大量我国的情报,这些情报令人震惊不已。其数量之多、涉及范围之广,简直让人愤恨到了极点。
这些情报,小到各单位领导、乡村基层干部,甚至各乡镇的小混混等人的脾气性格、爱好以及家人和社会关系等,大到重要部门领导的人事变动、边防部署、军队调动,甚至连军工厂和一些筹备建厂的位置都包括在内。
十多个精英战士迅速而仔细地浏览着这些从特务身上缴获的情报。他们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有的人伤口还在流血,但疼痛早已被心中的愤恨所掩盖。他们的双眼充满了怒火,滴血的双眸像是着了火,像是下一秒就能喷涌而出,将这些特务焚烧殆尽。
王伟的胳膊上中了枪,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顺着手臂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他紧紧握着一个特务搜集的详细资料,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盯着工作簿上的情报,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有几次他都差点儿忍不住举起枪,想要将这些丧心病狂的特务立刻击毙。
高东亮拖着中弹的左腿,艰难地走到范友亮身前。他身后的荒草上,早已被鲜血染红,而他仿佛对自己受伤的左腿毫无感觉,随后艰难地弯下腰,将躺在地上的范友亮的脑袋狠狠地抓起。
他怒不可遏,睚眦欲裂,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眼眶,眼中的熊熊烈焰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即刻烧成灰烬。
他的声音因怒发冲冠而变得沙哑低沉,如怒雷咆哮一般,震耳欲聋:“你的人性难道被豺狼吞噬了吗?你这丧尽天良、数典忘祖的卑鄙小人,作为伟大的华夏国民、炎黄子孙,竟敢做出这等令人发指、卖国求荣、残害同胞的无耻勾当,甚至对自己的一母同胞也下得了手。
若不是必须将你交由组织发落,老子现在就能将你打成蜂窝煤!”
此时的范友亮惨不忍睹,狼狈至极。他的肋骨被文蕾踹断了四根,大腿也被狼王咬断,裤子和血肉都被狼王吞入腹中。他身下的荒草早已被鲜血染红,而他的两只手不知是被狼王吞下肚,还是被咬断后丢弃一旁。
身体上的剧痛和内心的绝望,使他那原本宛如圣僧般端庄的相貌变得猥琐丑陋,那双天生带笑的眼睛,此刻眉梢微微下垂,再也没有了天生笑颜。
高东亮可不在乎范友亮现在的凄惨模样,他甚至心中有些埋怨狼王不够残忍,应该把这家伙的四肢都吞进肚子里才对。“别在老子面前装死,快告诉老子,陈虎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他是死是活?”
范友亮仿佛失去了灵魂,毫无反抗地任由高东亮狠狠地抓住他的脑袋。身体上的剧痛使他的五官扭曲变形,而他沉默不语的样子,更是激怒了高东亮,让高东亮更加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你是哑巴了吗?你的舌头没被狼王咬断吧?赶紧告诉老子,陈虎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事实上,范友亮非常想说话,他并不是故意保持沉默。然而,身体上的剧痛,不仅使他的嗓子变得嘶哑,甚至喉咙里都像冒着烟一样,连发出呻吟都觉得十分费力。
沟渠边的这块荒草地上,鲜血染红了河岸和一地荒草,十几个精英战士,恨意滔天,他们都没有闲着,一个个如同脱缰的野马,早已将组织善待俘虏的纪律忘记脑后。
每个都蹲在一个特务身边,或是掐住他们的下巴,或是愤恨的询问着一些事情,甚至有人朝着没有生命危险的特务拳脚相加。
暗影冷眼扫视了一圈,他并没有组织战友们的举动,甚至他都想走上前,痛殴一顿这些丧心病狂的卖国贼。
此刻,文蕾小心翼翼地打开针灸银盒,盒中一排排银针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她用在蹩脚的谎言,一本正经地向顾晨解说着那套荒谬的走穴移位理论。
陆教授和几位科研人员紧紧地簇拥在他们周围,文蕾心中暗暗叫苦。这个谎言是她和聪聪当场临时捏造的,压根经不起仔细琢磨。如今被这么多业界大佬环绕着,她感到压力倍增,忍不住在心中暗骂:“完了完了,这回可别撞枪口上了啊,这些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要是有人研究过中医发展史,那可就真完蛋了。”
顾晨并没有错过文蕾脸上那瞬间闪过的紧张神色,尽管身体上的剧痛不断袭来,他的嘴角还是微微上扬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想:“认识文蕾这么久,还没见到过她这样一面,还挺有趣的。”
郝教授屏息凝神,双眼紧紧盯着文蕾的手部动作,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看到文蕾手中的银针如闪电般迅速而准确地刺入顾晨体内,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的一颗明星,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终于,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急切地开口问道:“文蕾,你这是在使用哪种针法呢?看起来相当不简单啊。你这精湛的针灸之法是跟谁学的?这神奇的走穴移位之法真的能够将子弹转移到别的地方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