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把每个人的任务都说得清清楚楚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范友亮他们可精着呢,抓那几个人质肯定有啥阴谋。聪聪跟文蕾说,那些被抓的很可能是科研人员,要想把人救出来,就得靠聪聪拼尽全力帮忙,不然计划再好也可能出岔子。
文蕾也想顾全大局,救下那些科研人员,可让聪聪全力帮忙不太现实。她可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的研究对象,这次执行任务,她已经破例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到了顶点。
文蕾听完聪聪的转达,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天啊,丧心病狂的范友亮等特务,竟然挟持了我国至关重要的几个研究人员,他们身上还带着重要的边防地图和一些机密文件。
此时,文蕾心中懊悔不已,她责怪自己不自量力,接过了这千斤重担。稍有不慎,这将不仅仅是任务失败的问题,无论是文件还是研究人员,只要有丝毫闪失,她都将成为国家的罪人,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此刻,周围的环境一片静谧,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文蕾的心情却如狂风中的树叶一般,忐忑不安。
范友亮走在这伙人中间,他的脸色异常凝重,那张原本如圣僧般慈祥的面庞此刻却笼罩着一层阴云。
他的眼睛不再如往日般闪烁着和善的光芒,而是紧张地转动着,犹如受惊的老鼠,四处张望,似乎惧怕被人察觉到什么。他的身体微微颤栗,步伐也变得有些凌乱,每一次不小心踩到树枝发出的咯吱声,都能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下。
那二十多个特务,个个眉头紧蹙,他们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四处扫视,身体微微前倾,每走一步都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草丛中的动植物。
在这群人中,几个研究人员,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左右都被两个特务挟持着,甚至身后还有特务持枪抵在他们的后背。
其中两个头发发白的老者,行走的特别困难,每一步都走的有点踉跄,看上去身体有点孱弱。
而这些特务,全然不顾那两位老者的身体状况,粗鲁地推搡着他们,不断催促他们加快脚步。他们的眼神冷漠无情,甚至随时都准备让两位老者上路,若不是两位老者还有利用价值,怕是早就遭到了他们的毒手。
两位老者本就行走困难,特务们若是推搡过猛,让老者行走的更加踉跄,甚至多次差点摔倒。
而他们的枪口则会死命地抵在老者的后背,让人不寒而栗。
行走在荒草地上,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荒草被踩踏时发出的沙沙作响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些该死的特务们,为了缓解紧张,总会压低声音咒骂着挟持的研人员。
那恶毒的话语如同利刃,刺痛着这些研究人员的心里,更让文蕾愤怒的红了眼眶。
虽然文蕾做了部署,可就眼下这状况,实在太糟糕,想要毫发无伤的将研究人员营救出来,甚至将这伙特务身上的情报截获,更是困难重重。
躲在大树上的暗影,也看清了范友亮一伙人的情形,他眉头紧蹙,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
另一棵大树上的顾晨,飞快地将手中的枪支别在腰间,紧接着从挎包中敏捷地抓出一把石子。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肌肉紧绷,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流露出他此时的紧张不安。
此刻,沉重的压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顾晨席卷而来,他感到自己仿佛快要被淹没,呼吸都变得困难。尽管他的飞石技艺已炉火纯青,无需开枪上膛,能为大家争得更多宝贵时间,然而他的内心却焦灼不安。
看着那些被挟持的研究人员,他心中一沉,意识到无论是营救还是截获情报,都将是一项无比艰难的任务。稍有差池,不仅被挟持的人员会有生命危险,那些特务也可能会趁机带着我国的边防图和重要情报逃之夭夭。
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手指紧紧地抓住树干,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甚至开始颤抖。
其他在小河边严阵以待的战士,心情愈发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晨曦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如轻纱般笼罩着远处的山峦,山峦的轮廓在朦胧中显得模糊不清,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风在树林间穿梭,发出阵阵沙沙声,那声音犹如低沉的战鼓,预示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
战士们在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能够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人质的安全,或许还有一丝胜利的希望。
然而,对方挟持的是我国至关重要的研究人员,这是范友亮等人狡诈的一面,更会让这次任务非常棘手。
此刻,风悄然停歇,小河的水面如同一面镜子,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清晰地倒映着战士们坚毅而又焦急的面庞。
文蕾更是紧张的心都快跳出胸腔,可她明白,这个时候必须冷静,稍有不慎不仅会让那些国之栋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