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看着文蕾离开的背影,眉头也皱了起来。没多少人的时候,大队长忍不住的问张组长。“刚刚文蕾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你看出来了没有?我看那丫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从来没看过她这样的表情。”
张组长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大队长,然后忧心的说。“老爷子把画揣走了,文蕾可能是担心那画会出问题。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那画上大姑和二哥一家人可都在,只要被有心人看到,那麻烦就大了。”
大队长猛的惊起一身冷汗,当时他也感觉到那画不妥,所以想当即烧毁的,爷爷一打岔,他倒是没有细想了。张组长看到大队长一脑门子冷汗,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怎么了?看你脸色这么难看。”大队长小声的问张组长。
张组长四周看了一眼,示意他进屋说话,两人并肩进了房间。“现在四处通缉老二,说他去了弯弯!”
大队长气的脸色铁青,双眼赤红。“上面传过来的消息?艹!这又是哪个狗日的瞎传的?这样说的话,老大是不是也没出去?”
“这事不好说,谁知道呢?你抓紧想办法,把老爷子手里的画,找到赶紧烧了。”张组长脸色凝重,总感觉今年这个年过的不会太顺畅。
“知道了,明天赶紧把年猪安排人杀了,村里的事抓紧处理清楚,我得出去一趟。”大队长双眸阴暗,仔细观察,双眸根本就没有焦点。
“你要去那边看看?你感觉有用吗?帮不上忙就别去了,暂时这样吧!”张组长低头沉思,良久后长长叹了口气。
“总得知道老大究竟在哪里吧?不能让大姑和姑父连个消息都没有吧?我就让他们查查老大究竟去哪了?”大队长长长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大队部的喇叭在村子是上空响起,大队长熟悉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村子。文蕾才知道原来是要杀猪。她嫌弃外边太冷,懒的动弹,丁雁羽不依不饶,非要文蕾陪她一起去大队部,看杀年猪。
文蕾被丁雁羽烦的不行,蹭蹭下了炕了,直接闯进了文初的房间。袁远和张来飞正在写字,文初和袁建、肖青在炕上打牌。
丁雁羽不知道文蕾唱的哪出戏,也跟在她身后跑了进来。
文蕾进了房间,一把把文初从炕上拉了下来。“哥,你媳妇陪好了,她要去看杀年猪,你抓紧陪她去,你还真知道享受呢?我去陪你媳妇吹冷风,你坐在热炕头上,赶紧的吧。”
丁雁羽和文初被文蕾弄了个大红脸,袁远跑过来抱着丁雁羽大腿喊嫂子。
文蕾咯咯的笑个不停,文蔚也抿嘴直乐,张来飞开朗了不少,躲在书桌前笑弯了眼。袁建和顾晨对视一眼,两人下炕直接把文初抬了出去,丁雁羽气的直跺脚,也跟了出去。
文蔚昨天几觉察文蕾神情不对,上前挽着文蕾的胳膊,也要看杀年猪。
然后,小院中众人都踏上了滑雪板向大队部滑行。
袁建和袁远跟在文初和丁雁羽身后,偷偷的听他们俩说悄悄话。
袁远双眼亮晶晶的,小脸笑成一团,露出了白白的八颗牙齿。
“文初,我告诉你,以后你得听我的,绝对绝对不能听文蕾的。哼哼让她欺负我,可不能早早把她嫁出去,把她留在家里当老姑娘,专门让她伺候我。”
丁雁羽的话,让文蔚捂住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袁建憋的脖子都粗了,肖青笑的暧昧,双眼忍不住瞟向文蔚。袁远差点笑出声,被张来飞慌忙捂住了他的小嘴,自己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文蕾握了个大艹,忍不住出声拦截的文初的话。“唉吆喂!还没结婚呢?信不信,不等你进门我先找个好人嫁了?”
丁雁羽和文初回头一看,好家伙,大家伙都跟在他们身后。
丁雁羽不甘示弱的瞪了文蕾一眼。“你放心,你哥不结婚,你就结不了。只要我进门,长嫂如母,你就的听我的!我看不上的,你想嫁,想都别想!”
丁雁羽的话,不仅逗乐了大家,让文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关键是逗乐文初,他一脸春风得意,笑的脸跟开了花一样。文蕾感觉没眼看。但是逗逗丁雁羽,倒是不错。“是!是!嫂子!听您的,都听您的。
嫂子,嫂子借你一双小手,捧一把黑土先把鬼子埋掉,嫂子,嫂子借你一对大脚,踩一溜山道再把我们送好,嫂子,嫂子借你一副身板,挡一挡太阳我们好打胜仗喂,憨憨的嫂子,亲亲的嫂子。我们用鲜血供奉你,憨憨的嫂子,亲亲的嫂子,我们用鲜血供奉你,噢黑黑的嫂子,噢黑黑的嫂子,噢黑黑的嫂子,噢黑黑的嫂子。”
文蕾喊着嫂子,脑中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直接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聪聪见文蕾开口要唱歌,第一时间用灵力将她五音补全。他可不想自己再次听到魔音入耳,为了小命着想聪聪只能竭尽全力修复她的五音。
此时,雪地里回荡的歌声,一直传向四方,听的大队部前的村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