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大家一边走一边吃着干粮,啃着烤野鸡。
无名山小动物最多,飞龙,棒鸡,乌鸡,野鸡,野兔,狍子文蕾他们一路走,一路手脚步不闲着,到了滑绳下面,不管是老会员还是文蕾他们,肩上挑着的,背篓里装着的,腰间挂着的,每个人都被猎物包围了。
老队员和运送队将猎物送上滑绳,准备来顺攀越南山。文蕾将几套攀山索拿了出来,顺着滑绳,送上了山顶,等山上的村民将每条攀山索固定好,放下来后,文蕾率先上了一根攀山索。
有了攀山索的借力,文蕾速度极快的上了南山。丁雁羽看到文蕾的动作后,就紧跟其后,林琳更是不甘落后,跟丁雁羽同时扎住了攀山索。袁建、肖青和顾晨下意识的抓住攀山索,飞快的登上南山。
老队员看到他们几个动作一致,更是清楚攀山索的利弊,纷纷抓起攀山索,开始攀爬南山。
文蕾到了南山顶,看到七八个村民,将猎物捆绑在南山南侧的滑绳上,向着南山北侧滑行。看着猎物从空中滑过,所滑之处,没有任何障碍物。文蕾忍不住对打猎队,甚至曾经的老猎户们,投去了深深的佩服。生存即有道!
想他们为了鹿子林的例子,带着老知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得到相应的回报。她自己以为有聪聪指引和帮助,有一身子力气,就可以横走在山脉之间,站在滑绳下,她感觉真的很汗颜。如果没有空间,即使有聪聪帮忙,即使她能找到很多山货和猎物,她又能带回去多少?
文蕾再次为自己过于自得,对自己唾弃起来。聪聪利用自己这是可以确定,同样的她也一直在利用聪聪提供的方便。
可是如果聪聪和空间离开了自己,她该何去何从?自己的一身怪力气能不能让自己活的更好?哎!还是得好好筹划啊!
丁雁羽和林琳他们都顶上了南山,老队员也陆陆续续上了山顶,大家没做停留,开始向南山北侧奔去。
文蕾收了攀山索,纪兴田和赵栓厚着脸皮要了一套,文蕾大方的给了他们俩一人一套。到了南山北侧,猎物已经被待在这边的村民,送下了滑绳。
文蕾拿出了两条油丝绳,一根递给了纪兴田,一根在滑绳固定的树上,打了几个特殊的结扣,固定好后拿出毛巾挽在手上,顺着油丝绳就向南山下面滑去。丁雁羽紧跟文蕾身后,也拿出了毛巾挽在手上,滑了下去。
纪兴田摸着手里的油丝绳,看着如同下饺子似的众人,眸中闪着亮光。张组长和赵栓站在他身边,三人都默契的看着运送队和老队员排队滑下南山,个个心中都如喝了二两二锅头,脸庞红通通的。
文蕾滑行到了南山脚下,站稳后才发现,南山脚下大队长和村干部,直接搭了棚子守护在这里。当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从油丝绳上滑行下了南山,大队长和守护在南山脚下的众人,都纷纷将他们围住了。
打猎队凯旋回归,即使已经深夜了,整个村庄也都沸腾起来。
大家回到大队部空地上,村民也都纷纷起床赶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一百多头野猪加上野山羊、牛和羚羊让大队部进账三万多块。
大队长说了,“今年家家分钱,分肉,准备窝冬,过个好年!”
壮劳力多的人家,几乎可以分到二百多块,工分不多的人家,最少也能分到一百多。这对兰溪大队的村民来说,简直就是做梦一样的存在。
他们今年不仅穿上了新衣,甚至家里老老少少,今年都添置了厚棉衣,盖上了新棉被。现在大队长又说,今年有钱分,还是巨款,如何能睡的着,又怎么可能睡的着。
人口多的人家,想着开春能起几间茅草房,壮劳力少的人家,想着大队分钱后,可以在大雪来临之前将房屋修修了。
文蕾的一只手被花婶子紧紧握住,另一只手被李大娘牵着。她们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却含满了泪花。
“文知青,你们这次猎的猎物卖了三万多块呢?大队长说,你们回来就杀猪分肉,大队部特意留了五只野猪,五只山羊,每家都能分到十几斤肉呢!
他还说,分完肉就分钱,分粮食。文知青啊,婶子家可以在下大雪之前,将屋顶全部翻新了,如果还能有余钱,过年能加盖两间茅草屋,家里就不那么挤了。
哎!文蕾,你是没去过我们家,你还不知道吧?你五哥刚结婚还跟俺们一个炕头呢!”花婶喋喋不休,笑着笑着就抽噎起来,然后又笑了。
文蕾心有戚戚,整个个大队二百多户人家,三万块在他们眼中就是天文数字,分到每家每户不过一百多点。可就是这一百多块钱,就让村民们又哭又笑,让整个村子的村民,彻夜无眠。
深秋的深夜,有股寒冬的冷意,可兰溪大队全体村民,心里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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