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更是偷偷的趁着上厕所的空档,擦把一下眼中的泪水。
男知青们看到她,只是在心中默念一句,丁知青比咱们还男人。
一个星期的扒河工终于结束了,知青们都蔫了,坐在回村的卡车上没人愿意多说一句话。
村里的老娘们却欢声笑语,她们想着的是,包里那么多白面馍馍,够家里的孩子们,美美的吃上好多顿了。
甚至有老娘们,打趣起村里的赵蔫吧。
花婶子问赵蔫吧,“蔫吧,这次带的窝窝头长霉了没有?”
村里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和老娘们,都哈哈的大笑不止。
从他们的谈话中,文蕾又听了一耳朵八卦,特别是关于赵蔫吧。
赵蔫吧,原名赵狗蛋,爹娘想着贱名好养活,却因为这个名字没少被人奚落,慢慢的人也就蔫吧起来了,从此大家就叫他赵蔫吧。
赵蔫吧这人脑子有点一根筋,前两年春季扒河工去的地方有点远,时间要一个月左右。
天的就会有村民轮番请假回家一趟,将攒的馍馍拿回家换点粗粮回来,大家来回都是相互,帮彼此捎带点东西。
赵蔫吧,不管谁回家,明明手里的干粮还够很多天吃的,他总会提前让回家的村民帮自己多捎带些窝窝头。
捎带回来的新窝窝头,他从来不会立即吃掉,而是吃前几天收发霉的窝窝头。
在一个多月的扒河工期间,他整整就吃了一个月的发霉的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