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付。”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贸然出手，会很麻烦。”
诸葛暗知道楚恒背景神秘，不仅是护龙使，还跟国师那边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方家确实也是个庞然大物。
护龙卫与世家的关系，其实很微妙。
双方因为各自的职责，经常剑拔弩张，但都默契地保持着某个界限，不会彻底撕破脸面。
这种局面的产生，起到决定因素的，自然是国师应玄。
说实话，如方家这样的百年世家，他们并不惧怕护龙卫，但他们却对护龙卫背后的人心怀畏惧。
国师应玄，永远是压在所有人头上的一座大山。
让人窒息，却又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勇气。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对方手段还算高明，想来不会留下实质的线索，但楚恒并不在乎。
在楚恒心里，只要概率学“统计”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是对方做的，那就是他做的。
我楚某人做事，不讲证据，只凭“感觉”。
为了进一步确认，楚恒去找了一个人。
这人便是，小旺大人。
“你要我帮你卜卦，确认这事情的幕后黑手。”
小旺大人看着楚恒，心里有些无语。
“楚使，你是不是对卜卦有什么误解？”
特么的，我是算卦的，你当我神探啊。
对此，楚恒说道：“不需要明确的确认是何人所为，但卦象显示总有方向性的不是吗？”